因为哪怕是实力再低微的武者也知，天虽虚无缥缈，但却无不在，就如同时间一样，无视维度无视距离。

“当时的万族都没有丝毫察觉，实际上他们几乎都遗忘了被放逐元地的人族，而以我之见，人族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生存来，这本就说明了某问题。”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地方会不存在‘’，也不存在规则，甚至时空都如同凝滞？”

沈前张了张嘴，一时间竟难以回答。

“它可以有很多称呼，你可以叫它‘钥匙’，也可以叫它‘胚胎’，或者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其实还有一个更恰当的词……‘希望’！”

沈前已经意识到妖王是在照某因果的顺序讲述，他也就不再着急，循着对方的节奏去慢慢探索真相。

看来每个人，都逃不过自己老师潜移默化的影响啊，即便是靖城侯那般绝世人……

“但我当时就注意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而你们人族，一开始也同样不知这里的存在。”

在沈前胡思想的时候，妖王抿了一茶，接着开：

“你应该发现了，这里没有‘’对吗？”妖王问。

怎么可能有地方连“”都不存在？

“于是我悄悄了‘元地’，经过一番并不费力的探索，就轻易找到了这个当时被埋葬在海底的地方。”

“当时的‘元地’？”沈前疑惑，“那个劫难又是什么，既然您都已经预到了，它为什么还能威胁到您的命？”

“是，好像时间的速和空间的引力也有些问题。”沈前。

沈前的确想不通，妖王很可能是混沌之后天地间第一个大帝者。

沈前心神微震，在“全知”文位的加持，他的呼竟也不自觉重起来。

妖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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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漫无目的的游历，算是恰巧路过，我发现自己本就应不到‘元地’的坐标。”

妖王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只是，“不错，当时还叫‘元地’，而那时的元地还不是星球的模样，而是一片充斥着贫瘠和混的无大海，你们人族就在其中零星的土地上挣扎求生。”

这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什么？”

妖王笑了笑，“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若是别的外族也就算了，但我和人族有着极的羁绊，到了我这等境界，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因果也不可能了无痕迹，但偏偏，若不是所见，我本就应不到‘元地’的存在。”

沈前心其实已经浮现了某猜测。

在沈前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已经盘膝对坐，中间有茶一壶，正在自己烹煮。

妖王负手淡淡，“原本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直到我无意间路过人族的领地。”

妖王其实说的很明白了，他手中的“全知”文位并不是钥匙，真正的钥匙，指的就是这方“门”后的空间！

照沈前的猜测，他说不定是所有帝级者之中最大的那一个。

妖王似是有些心绪难平，忽的站起来缓缓。

沈前回过神来，赶替师祖斟茶，他倒没有叹大帝的手段神奇，只是忽的明白，大佬也喜这样围炉煮茶的原因了。

应劫，我便将一些事代给了文远，随后孤星空。”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