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鹿萧稍稍后仰，竟意外觉到了一丝压迫。

祁亦沉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终于会主动一了？

受到那温的呼碰到自己冰冷的脸，祁亦沉脸一红，又默默地坐回原位。

“……”苍雪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自己这个主人……真逊啊。

“萧、萧哥，其实有什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问那个人偶，我那些丢失的记忆被它拿去了，它、它知的事也、也很多！”

“……”

鹿萧愣了片刻，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果然还是得慢慢来啊……不过他们从初中相识中往，除去祁亦沉车祸去世后的三年时间时间，他们也往了差不多五六年了吧？

鹿萧在这件事上已经考虑了很久了，他总觉得他们应该再一步发展了。

鹿萧久没说话，这让祁亦沉有些不安。祁亦沉抬起，在对上那双毫不避讳的神后，又默默垂了脑袋。

“萧哥……”

一声呼唤让鹿萧回了神，抛开这些七八糟的想法，鹿萧伸手把祁亦沉的脸掰了过来：“你的记忆怎么会在人偶那儿？”

鹿萧的问题让祁亦沉皱起了眉，“不知，萧哥，你还记得人偶的方式是什么时候像正常人类的吗？”

鹿萧松开住祁亦沉的手，垂眸在脑海里思索这个他没注意过的问题。

“好像是冥婚那场副本……之前我从来没有在游戏里用过人偶，但是在冥婚那场游戏里人偶自己现了，行为方式和言语也跟你很像。”鹿萧抬起看向祁亦沉，“是那场游戏？”

祁亦沉不知答案，自然没办法准确回答鹿萧的问题。

“应该吧，那场游戏与我关联很，如果是那场游戏的话，倒也正常。”

鹿萧盯着祁亦沉，他没接话，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陷了沉默。

祁亦沉察觉到了鹿萧的视线，他却不敢与之对视。可自己越躲避，那视线越炽，祁亦沉不住了，余光偷瞄向鹿萧，又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鹿萧有些犹豫要不要再手动掰过来，可看祁亦沉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没有再动手。

“你不怕人偶把你所有的想法都抖落来？”鹿萧笑了声。

怕，当然怕。

祁亦沉苦着脸，没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来。

可等到真的要对付系统的时候，他怕自己没机会把那些想法告诉鹿萧。

“我隐瞒的大多数事萧哥你都知了。神职牌，我死亡的事，除去那些我不记得的，能告诉萧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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