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婴儿时期，脑瓜小小的沈小满只想吃饭和玩耍，懒洋洋地观察世界，对过往和前路的思考不能维持太久，脑会胀痛发，揠苗助影响正常发育。

五年来生理的限制，让沈小满越来越适应一个崽崽，撒和哭闹起来毫不羞愧，会好奇烈地摸世界，充分行使作为崽的特权。

也导致了一个问题，他太习惯当崽崽了，刚刚绪太激动，直接委屈地哭来了哇，哎呀幸亏裴知焰真的把他当成小崽崽，不然好丢人。

沈小满心虚地净所有泪。

【有人给讲讲刚刚发生了啥吗？这俩吵架了？】

【不是！监控有听不清，大概是小裴受伤，不想告诉满满哪里疼，满满生气了？】

【小裴摔得也不厉害啊，满崽小题大，居然又哭了。】

【崽崽的世界跟我们不一样的。如果磕成这样，妈妈会很担心地给崽崽上药，买糖安崽崽，让崽崽一不要哭。】

【……妈的破防了！我也想回去当崽！】

来接两只崽的阿姨早就到了。

裴知焰拉着沈小满上车，车开动，微颠寂静。

他偏去视线，只能看到沈小满的后脑勺——好像还在偷偷抹泪。

裴知焰嘴动了动，拧着不知如何开，也不知该怎么哄，心里升起对自我的烈厌恶——不会说话，不敢说话，活该跟人家闹矛盾。

决心在漫沉默中消磨成灰尘，随风飘散。车在裴知焰家楼停了，但沈小满背着书包车，也不回地径直跑走了。

“满崽今天不留吃饭了呀？”阿姨一脸疑惑。

沈小满跟裴知焰同吃同住，形影不离，乍地闹别扭离开，两边直播间的观众同样不太适应，在弹幕里隔空劝架。

可惜完全没用。

“嗯。”裴知焰掩失落，平静。

“歪——”崽崽遥远的吼声响起，裴知焰眉微动，抬看向站在丛旁的沈小满，可惜沈小满貌似还在气，本不看他。

“阿姨，给他膝盖！消毒！”沈小满远远扯着嗓大喊。

代完又转跑了。

阿姨愣愣，笑了。

裴知焰用力闭了几次，心里闷闷的，说不上来。

他八成伤到崽崽的心了，该怎么补？其实他的本意，不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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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满同样心很差。

吃完饭，闷闷不乐回床上躺着，懒得看作业。

他一直在想今午的事。

其实他应该抛开芥，裴知焰有没有嘴呢，他可着劲儿当狗崽崽就好，无微不至地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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