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刚刚已经有些意识迷离了，慢慢恢复过来，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瞪着圆圆的睛恼羞成怒地从床上去踹裴尚：

“你不是说要睡觉你个骗……”

裴尚没脾气地笑着挨了他无力地一，又把人搂地近儿：

“本来想睡。但你的心里话太吵了，吵得我睡不着。”

“可你刚刚亲我……”

“忍不住。”

裴尚简短地给了答案。

“阿然，亲不够。”

这句语气很轻，他顺势又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宋度然的鼻尖。

亲不够，怎么都亲不够的觉。

“……”

“你……想从哪开始听？”

宋度然本来想换个说法偏偏裴尚，毕竟可能谁也受不了自己其实是一个纸片人的现实。但他又觉得既然裴尚能听到他的心声，那以前他脑里肯定想过类似的话，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于是把看过的那本小说一五一十讲了来，包括他记的所有剧、人命运走向，格，以及结局。

宋度然讲了大概半个小时，讲得他嘴都发了，裴尚就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听着，有时候还礼貌地发一个“嗯”的音。

“所以，这就是你从一开始那么怕我，刻意讨好我的原因？”

裴尚在夜里轻轻蹙了蹙眉。

“嗯……”

“也是你刻意接近我，认为我一定会帮你扳倒陆的原因？”

“嗯……”

宋度然越嗯越心虚。

他现在完全坦白了，无论是从最初讨好也好，后来的接近也罢，宋度然很难不承认自己是没有带着目的的。

从一开始裴尚对他动心的一件件事，都是宋度然在上帝视角的行为。

他立有一三次元人欺骗二次元纸片的负罪。

他想把手从裴尚手里偷偷来，但是裴尚扣得更了一。

“在你看的故事里，苏余是主角？”

宋度然看裴尚转了话题，赶忙跟着“嗯嗯嗯”：

“大男主，主受文。”

“所以我在聚会那天提前想起来他那天会被拍照片，及时赶到阻止了。”

“原本的剧应该是什么样？”

“原本这里算是一个苏余的转折。他被拍了不雅照片，甚至还到了网上，不过不是真的，但是苏万承误以为真了，于是苏余伤心绝直接国了。苏万承本来是把苏余当成白月光替的，苏余一走苏万承彻底疯了，意识到他其实早就上了苏余，于是开始追妻火葬场，最后顺利在一起了。”

“这样都能在一起？”

裴尚语气充满讽刺，有不是纸片人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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