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虽然不懂开公司，但他研究过裴尚青艺的运营模式，甚至连陆那家都了解过，李慕这番话明显漏百，宋度然不知李总玩票的目的是什么，但也没戳穿他，专心吃自己的冰激凌。

这家冰激凌味确实不错，不过没有裴尚那天带他吃的好吃。

“对了，阿然舞得好，你们刚刚说那个什么程杰，平时没欺负过他吧？”

李慕稍稍蹙眉，金丝框镜后面目光透着寒光。

陈蓓蓓摇摇：

“欺负谈不上，然哥也不是包。就是明里暗里小动作够恶心人的。”

李慕沉了一，转看还在吃冰激凌的宋度然，他的巧克力甜筒化得很快，见一滴油就要在手上，李慕直接拿着纸要拉过来给宋度然手。

宋度然疾手快把手收回来，任由油了一手，自己拿起一张纸巾客气：

“谢谢李慕哥，我自己来。”

李慕拿着纸巾的手停在半空，气氛凝滞了一，看了一宋度然，笑了笑把纸巾放。

冰激凌吃得很快，宋度然中途去上厕所，从厕所来一开门看到金浩的背影，吓了一问他什么。

金浩上来要一把搂宋度然，宋度然锐一躲，金浩一皱眉：

“然哥你躲什么？我还没上呢手净的。”

金浩把宋度然拽过来神复杂：

“然哥，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李慕李总的？”

宋度然思考了一：

“他是裴尚的朋友。之前受裴尚嘱托照顾过我。”

金浩愣了一，神缓和了一：

“哦哦，裴总介绍的人啊。”

“怎么了？”

金浩摸了摸鼻：

“也没什么。就是不是说他之前我们大一那年赞助晚会那事儿，当时沸沸扬扬，后来我们才知是因为他当时谈了一个艺大的男朋友，是为了他才有了这些事。不像裴总，他给毕业生投资项目才是真心实意的。”

“所以你觉得他的赞助是有目的的，貌岸然？”

“辟。”

宋度然乐了：

“其实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看过李总的朋友圈，到现在还有两条和几年前前男友相关的容。那时候真心实意轰轰烈烈，为了前男友赞助一场演也没什么好说的。”

金浩一听他说李慕连朋友圈都没删，思考了一也哦了一声：

“他大大方方承认倒是也行。”

他挠挠：

“我就怕他故技重施这回又是冲着哪个男朋友来的。”

宋度然摇摇：

“就算有也和咱们没关系。”

他一个直男倒是心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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