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平静中透着真诚，丝毫没有平时刻意的圆。

窗外的光细碎斑驳地洒在宋度然上，他坐在这里，却轻飘飘地像一朵云，裴尚忽然觉得这个男孩很陌生。

至少和传言中描述和过往的勾勒中不像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那个监控的角度，应该都拍到了，给你。”

宋度然又把u盘往他边推了推。

“我要这个什么？”

裴尚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我知你讨厌我，可能也不太喜陆。如果以后你想什么，这段录像就是直接证据。”

“如果你想让我亲承认，直接和我说就好，不用像今天这样整我。”

“还给我用测谎仪。”

他像是才回味过来，语气越说越委屈。

裴尚：？？

神他妈测谎仪。

裴尚觉得自己快要气笑了：

“所以你觉得，我带你去医院是为了让你亲承认推了别人？”

“也许还想别的什么。”宋度然心虚地小声说。

【毕竟我还过其他坏事】

裴尚觉得车里的空气都有憋闷了。

“我在你里，就是这么唯利是图？”

“那你还有别的目的吗？”

宋度然能觉到裴尚有生气，还是小声问。

裴尚在心里骂了一句，把一条翘起来，胳膊搭在车窗边烦躁地往窗外看去。

笨。

他该怎么和这个笨解释自己忽然能听到他的心声，怀疑他俩其中有一个人有病？

宋度然静静地等了半天，他觉裴尚像是想说，最终却：

“这件事我解释不清。”

“不过你放心，不会再有次了。”

“哦。”

宋度然收回思绪不再多问。

他也不再刻意装萌讨好，而是也转看向窗外。

有形的隔断在前排，无形的隔断好像却横在了两人中间。

空气十分安静，甚至没有心声。

“今天的事是有些过了，你提个要求补偿吧。”

汽车转过最后一个弯，很快就要到宋度然家。裴尚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峻疏离。

宋度然恢复了这半天，其实已经压没再想这事了。愣了一：

“什么补偿？”

“什么都行。”

对于他这虚荣的财迷，金钱可以治愈一切创伤。

“说话算数？”果然，宋度然睛亮了。

“嗯。”裴尚语气冰冷。

宋度然确实开心，但他可不能轻易提，得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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