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寒野挑眉，“谁的？”

“还能是谁的！”雍盛瞪起睛，气呼呼的像个炸了刺的河豚，恶声恶气，“这是你当年轻薄朕的罪证！”

戚寒野侧想了一阵，问：“哪次？”

“……”

雍盛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又白又薄的面越来越红，终于恼羞成怒，“狗东西，不记得就算了！”

戚寒野细致地观察着他的神，实在觉得可得，他故意逗，屈指刮了刮他的脸颊，转手又捡过一个用油纸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小团，打开了，发现是各式各样的心，都风变质了，一捻就碎成渣，瞧样式，应该都是自当年的凤仪，叹气：“吃便吃罢，怎么还偷摸着藏？”

除了这些，还有熟悉的香，字帖，团扇，四弃香饼，龙舟标旗，许多琐碎的老件儿，每一件都与谢折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一件都像了一张笨拙木讷的嘴，诉说着这些年来无助的思念。

雍盛这会儿将他们摆来，便是将自己的一颗心挖来，洗净血污腐，摆在天光，摆在戚寒野前。

看呐，你不是问我的心意么？

这便是朕的心。

隐约泛起酸痛，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狠命搓拉扯，直到汩汩向外冒苦涩难言的，又掺着丝甜的。

“圣上。”戚寒野坐起，一手环住雍盛腰，一手掌握雍盛细的脖颈，嘴贴上那白玉般的耳垂，耳鬓厮磨着，慢慢，“您是在向臣诉衷么？”

雍盛垂落睫，避开耳畔暧昧的吐息：“朕想跟你换一样东西。”

戚寒野嗯了一声：“凡臣所有，必不吝惜。”

“一个秘密。”

“你说。”

暗，雍盛的眸陡然亮了：“你告诉朕，你上的寒症究竟从何而来？”

回答他的是温凉的，在耳畔和脖颈辗转啃噬，带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狭小空间的温度渐渐攀升，雍盛有些颤栗，知到那些细细密密的吻里带上了某不同以往的力度与渴，他偏过，想去看戚寒野的神，但落在此刻的境里，无疑像一逢迎，四目相对，各自里的索求都带着赤/直白的钩，雍盛眸微暗，轻了一声，推拒：“不行，先答话……唔！”

戚寒野没有迟疑，向上攫住他莹的，以吻封缄。

齿相接的一刹，二人不约而同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似乎他们等这个吻都已等得太久，久到魂灵都熬煎得发痛，以至于一朝得飨，便如洪决堤，一溃千里。

柔韧的化作裹着的凶, 带着不容抵抗的威势，撬开牙关，在席卷了整个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