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颂小声说没经验是这样的。

霍宗池一就恼怒：“你有经验？你了不起！”

云颂说不是啊我就是说我没经验，我没说你。

云颂说了一半噤了声，脑里像劈过一震天雷，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霍宗池，心想这绝对不可能。

霍宗池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对云颂说，。

云颂从床上起来，说，对不起

霍宗池问：“你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对不起？”

云颂没说什么，撇了撇嘴，穿上衣服走了。

这个不愉快的夜晚很快过去，隔天清晨，霍宗池看见在餐桌淡定削苹果的云颂。

他若无其事走过去，在云颂面前倒了一杯。

云颂的苹果一断了，断在中间。

“遭了，”他说，“对不起这壶我忘了换，这是昨天泡的茶。”

霍宗池已经咽了一小去，他没喝什么不对味来，但还是冷着脸到厨房里吐了。

云颂把削好的苹果摆在桌面上，又去倒了，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地端几个碗，是他准备的早餐。

“你睡得好吗？”云颂问，“先喝粥再吃苹果吧，如果不想吃苹果，冰箱里有甜瓜，要甜瓜吗？”

霍宗池神复杂地盯着他忙碌的背影，那颗移动的后脑勺上的伤是不是复发了，还是说昨晚受到太大的打击，他接受不了失忆了？

不对，霍宗池一想到，什么叫他接受不了打击失忆了？

受到打击的明明是自己。

他又不喜云颂，只是在药作用趋势发生的而已，这对云颂来说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吧，他不是同恋吗？

“不吃了，”霍宗池说，“你自己吃吧。”

云颂睛微微张大一些，“都不吃了吗？喝一吧，熬了很久呢，现在已经放凉了。”

霍宗池说：“不想吃。”

“喝一吧，是燕麦粥，很香，只加了适量的糖。”云颂把盛好粥的碗给他，霍宗池摸到碗的温度，是像他说的那样，温度刚刚好。

于是他就顺势坐，说：“哦。”

路过上次被霍宗池砸坏门的那间卧室，云颂停留了一会儿，由于凿来的实在很难修复如初，最终换了一扇。

全实木的新门比先前那扇还要结实，更加厚重，云颂不由心想，如果霍宗池今晚的是这扇门，把门关上，恐怕他拿铁锤也是无法砸开的。

因为霍宗池的行为没有预告，要什么之前，可能他自己也没有经过大脑。

这一从云颂不适很的某个位置以及到现在还频率激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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