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次那首，你给我写的那首。”谢白榆扭看他，“还喜写词的人。”

“那你先小声试试，熟悉熟悉，别吓着它。”覃冶先跟他开玩笑，又正，“慢慢来，我带你唱。”

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堆的，沉不住气，瞎闹，也实在没什么审。

谢白榆先是“嘁”了一句，又认真来：“词好，有没有鱼都是。”

“哪儿雪去哪儿。”覃冶慢慢说，“要是都雪了，就带你去我老家吧。”

“好听，有创新的。”谢白榆说。

“见家什么。”谢白榆语气自然，“你倒是早见过谢荣旬了，也没什么区别。”

谢白榆摘了耳机把歌外放来。他开了单曲循环，一遍刚好放完，接着又是前奏。

覃冶低吻他：“那我教你唱这首歌。”

“不过我都好久没回去了。”覃冶把谢白榆抱来怀里，“回去可能也没地方住。也没家让你见。”

她老家一都是住的小平房，门前自带个小院。这几天都在走亲戚，上午刚有小孩儿跟在大人来客，无聊堆的雪人，大一个。

“给你看雪人吧。”丁宣切了摄像角度，“就是有儿象。”

“明年冬天带你去北方。”覃冶说。

“那是词好还是曲好？”

覃冶调了电钢音，直接弹了主歌。他没看琴键，只是望着谢白榆，神柔和但定。

说话间，谢白榆一直在平板上写写画画。覃冶搂他的时候，他都没怎么抬。

覃冶假装想惩罚：“今天晚饭扣你一条鱼。”

覃冶抱着他往卧室走，把人放到床尾，自己坐去琴后边。

“这歌听着怎么样？”

“扒谱。”

“随便扒着玩玩儿。”谢白榆故意说。

“喜我写的词啊。”

他说：“我喜你写的词。”

谢白榆意识又想拒绝，被覃冶堵了回去。

谢白榆故意问：“我要是说曲呢？”

等挂了电话，谢白榆还在念叨不雪的事儿。

“我都不知我现在声音什么样了。”谢白榆视线落在琴键上。

谢白榆追问：“北方哪？”

覃冶和谢白榆这边一看就笑得不行。

覃冶看他一心二用，还不耽误手上的速度，几乎听一句写一句，都用不上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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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扫了两行，一认是刚发的这首歌，问他：“非要自己扒？”

歌是他和原来组合里的朋友们合作的，词是覃冶写的，曲不是他负责。

“画什么呢？”覃冶压着他肩膀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