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起床一直比覃冶早。覃冶走卧室就看到她正守着好的早饭灵魂窍。

听见动静丁宣回过神来，脖因为梗了太时间转得还有僵。

“不是，阿冶，我就两次没跟着你上班吧，怎么这两次的事一次比一次荒谬呢？”

“更荒谬的是我还是早上醒了在微博上自己看到的？！”丁宣越说越觉得要崩溃，“我甚至已经看到有粉丝在骂经纪人失踪了。我疼，你受到了吗覃老师？”

“不是负面新闻，不用这么张。”覃冶安她，“现在不是在娱乐圈了，不需要大事小事都要跟舆论和量挂钩。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最近已经忙得很辛苦了。”

“我以后再放你自己上班我就是小区大门那只灰土脸的浪狗。”丁宣恶狠狠地拿自己发誓。

其实门那只狗是保安养的，不是浪狗。看着脏只是因为执着于拿刨土当好。

但是覃冶没说，怕被骂。

他拉开椅坐：“那我转移个话题？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比我想的容易。”丁宣说，“再加上我之前那些，够用了。”

“该有的证据都有了，不急。”覃冶搅着碗里的豆浆，“怎么用这些还要再好好想想，如果要牵扯到之前的事”

他沉默来，搅豆浆的动作也停了。

“我倾向于不主动击，丁宣。”覃冶把自己的打算照实说了，“一步步防守吧，有些底还是能不就不了。”

丁宣正：“没关系，我想开了，受害者羞耻论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而已。”

“都过去了。”

“我是你经纪人，一切本来就应该以你的利益最大化为先。”

“这件事不一样。”覃冶并不愿让步。

丁宣沉默来。

她来回翻着手机里的文件，看得早上现蒸的饼都不冒气了，她才：“好。那我把东西再一，有需要第一时间发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意识到到这个“需要的时候”会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丁宣化妆间的时候，谢白榆正试图跟覃冶讲——

这已经是覃冶给他带的第六次晚饭了，近到剧场对面的馄饨，远到两条街之外的薯条，甚至还有过日料，每一顿谢白榆都觉得格外熟，因为每一样都是某组看剧吃什么专楼里推荐的。

虽然覃冶会据每次他的反应来调整一次的选品和味，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一个在剧场待了三年的人想如此密集地见到这些东西。

“覃老师，你是把我当动园里的猴了吗，还是支付宝里的？”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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