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榆在一片沉默中突然开，在场的三个人都朝他看过去，而他直直看着音乐总监。

“我再给他打电话，非打到他接不可。”谢白榆往台上一坐就要拨号。陈硕组算是经过了他的联系，虽然只是推个微信的事儿，但是他固执地认为这责任该担得担。

“话也不能这么说。”总监嘴上说着不可能，手上却一刻不停地翻着自己的联系人试图找到救场的机会，“没有你这剧也不可能受到这么多关注。”

他朝边胜清摇摇：“发推迟公告吧。”

谢白榆骂了句脏话，起床去收拾。等他走到剧场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问候到了陈硕的太太爷爷辈。

“不行，不能推迟。”覃冶态度决，“首演刚刚成功，就发公告说后续场次取消推迟，对剧的影响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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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胜清一大早就收到陈硕的微信，说自己补录了民乐团的工作，就不来剧组上班了。这个行业在方面还有很多不规范，签的都不一定是劳务合同，本没有违约金一说。就算有，隶属制的乐团工作本就是可以无偿解约的由。

谢白榆有一阵儿没说话，只是垂着坐在台边上，手机在手里不知在看什么、

谢白榆觉得奇怪，民乐团是说补录就补的地方吗，还是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

“但是阿冶，一个星期本不够我们再找到一个合适的筝伴并且排练来。”音乐总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得不劝，“原本筝伴就是冒险尝试，这两年民乐系缩招，最近又刚结束毕业季，能力的早就被对岗位签走了，我们上哪找人去。”

对方没接。而且从忙音来判断，是人为摁掉的那。

覃冶看过来，习惯了额角，轻声制止：“不用了。”

陈硕那是从建组没多久就一直跟着排过来的，才磨了首演的效果 。就算加班加的急特训，到次演还有一周，时间上远远不够。

覃冶在这边的房还没找好，最近一直住的剧场楼上的酒店，比他还近。谢白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跟导演和总监争论什么了。

了一个通话过去。

这还是谢白榆第一次见到覃冶这么势的样。

音乐总监一连问了好几个熟人，都没有结果。只有一个老同学跟他表示，有个考研失败还没找工作的古筝专业的学生，但是：“他没考上就是因为专业实力不够，你们够呛能练来。”

“老师，你之前说最近没有别的活儿是吗？”

谢白榆听了会儿明白了。

“我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已经让丁宣去查了。”他说，“之前造谣的搜没达成目的，他们是针对我来的。很抱歉连累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