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玉给陶椿留了一碗炖羊一碗炒羊杂，她挪个木墩让她坐，说：“缸里还有羊，你看你喜吃啥，让小婶从缸里给你捞。”

“你俩吃了？”陶椿接过碗问。

“吃了，厨先尝味，饿不着我们。”邬小婶说。

羊汤还，陶椿先挟一块儿辣炒羊心吃，火辣辣的，她嘶气，挟一块儿炖羊排压一压辣味。

“羊杂有味了，为了压那个味，只得多放辣椒。”姜红玉说。

陶椿咽羊排，这顿吃的羊的确比不上昨晚的羊，不咋鲜，膻味重。不过她吃的惯这个味，滋滋的羊排，一咬爆一香。

邬常安探来，问：“里面有婆婆丁吗？”

“没了，给你媳妇留了一碗，余的都端去了。”邬小婶说，“莫不是吃完了？有羊还吃这么快？”

“没吃完，没几个人吃。”邬常安摆摆手，又走了。

“这是惦记他媳妇没菜吃。”姜红玉给小婶解惑。

陶椿嚼着羊笑一声。

斑狗夹着尾路过灶房门，见到陶椿，它摇着尾走来。

陶椿把她啃的羊骨都扔给它，不喜吃的羊也扔给它。

“侄媳妇，你吃不吃羊？我还留了两个羊，你跟你大嫂分吃一个。”邬小婶说，“我听李渠说他安排人明天送几只羊回去，你二叔喜吃羊，我托人给他送个炖好的羊。”

“一个够吗？两个都给他送回去。”陶椿说。

“够了够了，他吃一个就够了，吃多了积。”邬小婶见陶椿不反对，她兴地起一个羊放钵里递给她，说：“你跟你大嫂用手撕着吃。”

姜红玉怀着孩不敢多吃，更何况先前也吃过半碗羊，这会儿一都不饿，她吃一羊浅浅尝一就不吃了。

陶椿抱着羊啃，斑狗卧她脚边仰盯着。

羊脑有臭味了，陶椿闻一吃不去，她用勺舀来喂狗，狗吃得很香。

半个时辰后，夜天大聚餐结束，大的小的，各个吃得肚鼓鼓，腰带一松再松。

姜红玉去找邬常顺，代说：“你盯着小桃，别让她睡早了，免得积生病。你也别睡早了，带着孩去和泥，过一个时辰再睡。”

其他人如是，吃得太撑，都不敢去睡觉，原本打算唠唠嗑的，还没说几句就被几个事赶去和泥消。

男人们都回来了，他们力气大，有他们加来，摔泥打泥的速度快了起来，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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