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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第二张饼的时候，陶椿和姜红玉母女俩分吃一张饼，这饼不夹菜，吃也不噎。

“你去二叔家一趟，看二堂嫂回没回来，不晓得陈雪的小婶况咋样了，你打听一。”陶椿转移话题，又说：“大堂哥和二堂哥估计不在家，二堂嫂要是还没回来，你问问二叔二婶，夜里要不要你去接一。”

陶椿拿陶盆舀锅里的粥，说：“大嫂，有前车之鉴，你哪怕生过一胎，这一胎会好生一些也不能放松警惕，不能把肚里的孩养太大了。”

陶椿放手上的图纸，问：“生娃的妇人况咋样？生多久了？还有劲吗？”

临睡时，邬常安回来了，他端饭回屋吃，说：“还没生来，我没见到二堂嫂的人，她在屋里没来，我隔着门跟她说我后半夜的时候去接她。”

姜红玉不再琢磨老三的话，跟着转变话题，讨论起生孩的事。

邬常安没敢接话，她要是有法力，他早吓死了。

陶椿，“你先去跟二叔二婶说一声。”

陶椿又坐回床上，他这番话说得在理，她就是过去守一夜也不了力。

夜半，鸣一声，邬常安从床上爬起来，陶椿也跟着坐起来，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直接去生孩的那家走一趟，问二堂嫂什么时候去接她合适。”邬常安说。

邬常安门离开。

“你不会接生，也没生过，又没法力，去了也没用，除了添个人，不上力，还是待家里睡觉吧。”邬常安不建议她走这一趟，他劝说：“你今儿去这家，明儿另一家生孩你去不去？去了这一家就要去那一家，漏一家就有一家不兴。睡吧，明早早起来去探望一。”

九张饼烙好，邬常安还没回来，陶椿她们先吃。

陶椿想了想，她床穿衣裳，说：“我过去一趟。”

锅洗净，陶椿快速将一坨面擀成薄饼贴在锅上，烙死面饼不需要油，用火星慢慢烤，来回翻面，两面都烤成微黄，薄饼就熟了。纯面饼，没弹，有嚼劲，没发酵过的面瓤哏哏的，嚼着是纯麦香。

“早上发动的，一整天了，我听说已经上参汤了，是胎位不正，孩的脚先来，生得艰难，请了大夫也不中用。”邬常安鼻，他似乎还能闻到血腥味，满院的血气，他走一趟沾了一。

老三知她背后跟邬常顺议论过。

“我要是有法力就好了。”陶椿痴心妄想。

吃完两张饼一碗粥，邬常安把碗筷洗一洗，又打洗漱，忙过一阵才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