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椿：……

“我家养还吃呢，养蛇不耽误吃蛇，更何况邬菜就是个吃遍毒蛇的家伙。”陶椿忙接话，“我来煲蛇羹，你晚上留这儿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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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椿听到脚步声，也不回地说：“倒给我冲一冲，把蛇冲洗净。”

邬常安应一声，他放凿刀去舀。

“还真有可能，有菜蛇的地方容不第二条蛇。”石青说，“邬兄弟，你家养蛇不吃蛇吧？这条蛇给我，我拿回去煲蛇羹。”

陶椿把蛇扔外面，她搬火炉、陶罐、陶盆和菜刀去，去灶房后面烧火煮。她对理蛇很有经验，记忆里也有名菜的法，是在侯府学到的，要取新鲜宰杀的蛇和老母，还有新鲜的猪煲汤再勾兑，末了还要用新鲜的调味增，可惜一无新鲜的猪，二无新鲜的，只能作罢。

“老三，你去送，我跟你大哥去推磨磨生。”姜红玉说。

“不让我我就敢吃。”姜红玉也不是怕蛇，山里的孩没几个怕蛇的，多数人看见蛇意识想打死，她也不例外。但蛇一旦死了，她就觉得这玩意儿又恶心又可怖，一旦对蛇没了忌惮，剩的全是厌恶。

回娘家 算错账

邬常安看陶椿一，这是个差要拿邬菜锅的人，哪会不吃蛇。

陶椿也有这个想法，这条黄蛇被耗引诱着来菜蛇的地盘上捕猎，指定还会再有蛇过来。有邬菜在，送上门的不是它的肚就是她的肚。

“你不是邬菜的？”陶椿嘟囔，“真是奇怪，不怕活蛇怕死蛇？那你敢不敢吃啊？我还要煲蛇羹的。”

陶椿拎蛇灶房，姜红玉见了大叫一声，忙赶她去。

“不是吧大嫂，你怕死蛇啊？”陶椿诧异。

开浇蛇，手搓掉蛇鳞，再剖开取蛇胆和脏，陶椿脏了手，她喊人给她提半桶凉过来。

“重味的吧，不炖龙凤汤，大嫂竟然嫌弃死蛇恶心，炖清淡的她估计吃不去。”陶椿见菜板和蛇冲洗净了，她手起刀落斩断蛇尾，再从另一剥蛇骨，一手着蛇骨，一手拽着蛇撕扯，一完整的蛇骨就这么剥了来。

“打算咋？龙凤汤？要不我去二叔家借只母？他家去年留的母多。”邬常安说。

石青摇，这一条蛇可不够吃的，不过离黄昏还早，他把油送回去再过来，看邬家的菜蛇还能不能再绞死两条蛇。

“恶心人，拿远，忒恶心人。”姜红玉扭着脸，不肯去看她手上的东西。

耗来咱这儿，被邬菜发现了，把它当外敌绞杀了？”陶椿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