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也对。”

“你说的也对，那就你说的来。”成王陵的陵被说服了，“我们先想想，等回去了跟陵商量商量，拿粉条的时候再誊一张完整的单。就是要劳烦陶陵费心，遇到雨天，墨迹糊了，或是草纸烂了，你再替我们贴一张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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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椿没再多说，她离开后直接去演武场，借用年婶家的笔墨，她来回在人群里转悠，一遍遍讲解一遍遍询问。

“停。”陶椿打断她们的话，“我晓得了，我会通知去，定远侯陵能拿松来我们陵里换东西，到时候你们拿自家的东西摆摊，由他们选。”

“我需要麻布，家里的麻袋不中用了，我又没空搓麻，脆买麻布吧。”石父说。

“我也要五斤松……”

“我也要五斤，我家里有鞋垫，有羊和兔的，还有……”李山的娘死活想不起来她家还有什么独特的东西，她摆摆手，说：“我回去翻一翻，午过去跟你说。”

“松是啥东西？吃的？”李山的老娘问。

“对，吃的。”至于什么味，杜大嫂也不清楚。

“我们以往为了换粮，还年年往抱月山去呢，一来一往大半个月。”陶椿说，“就看你们想不想成这笔生意，若是有意，每月派人来一趟看消息，碰不上面就送货上门。若是觉得这笔生意可有可无，今年约不上碰面的时间，还有明年呢。咱们在山里除了巡山就是地，闲暇的日多，一直待陵里也无趣，来走动走动也好。”

“我想要定远侯陵的松，五斤就够了，我会黄豆酱，愿意拿黄豆酱换，也可以拿银买，价钱由对方定。”杜大嫂的儿女去年从陶椿那里吃了两把松，之后隔三差五就要念叨一回，就是没这个事，她也打算秋后从定远侯陵的陵那里买几斤松。

这儿远了，消息传递不方便。”成王陵的陵叹气。

陶椿不想这个心，她糊地说：“我们没这个约束，要是有缘分，孩们在山外念书的时候能生愫，婚事自然能成。”

“这都是小事，没问题。”陶椿答应来，“那你们双方先忙着，我也去问问我们陵的陵，看他们缺什么，我一一写来贴在这上面，其他陵的陵看见了，能达成易的，之后再把东西送过来。”

“还是你们最方便。”后妃陵的陵说，“对了，陶陵，日后我们可以多些来往，比如婚嫁，你们陵里的姑娘能外嫁小能外娶吗？”

其他想买松的人纷纷停话，转而跟其他人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