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山陵使没再挑刺。

陶椿把草纸上的墨晾，之后折叠一给山陵使，同样，她也照上一张的容再写一遍，誊在另一张纸上。

年婶见了，说：“午我叫家全给你送一沓宣纸来，另外把山陵使送来的俸禄也给你搬过来，铜锣、账本还有陵册也都给你，这次发放俸禄经你的手，你好记载。”

陶椿一一应。

“老三，取一串鸟来。”姜红玉来说。

邬老三屋拿剪刀，来时拎了一把椅，他踩着椅剪八只晒的鸟，见山陵使和年婶都抬望着，他问二人要不要尝尝。

“不用蒸？能直接吃？”山陵使问。

“这就是熟，卤熟后挂起来风的。”邬常安递两只麻雀过去，麻雀不大，卤熟又风后更是小，还没一个婴儿的拳大。

山陵使接过闻了闻，味香，鸟上渗着一层油光，薄得能看清红褐的。

年婶已经吃上了，鸟还耐嚼，她闲着没事看鸟能撕丝，她撕成一缕一缕的，再成一撮喂嘴里。

“这味还不赖。”山陵使说。

“适合打发时间的时候吃，也方便带在路上吃，或者是没酒菜的时候斩一只。”陶椿说。

山陵使瞥年芙蕖一，说：“明儿我走的时候，你给我取十只，我带在路上吃。”

年婶扯了扯嘴角，想讽刺他又忍住了。

陶椿，“吃了饭我就给您取。对了，山陵使大人，我们陵里的大夫是个样货，只会搓黑乎乎的药，连把脉都不会，您看能不能叫他跟帝陵的大夫学几年，好歹能治疼脑方面的病就行。”

年婶闻言也不板着脸了，她看着山陵使，等他一个答复。

“等大夫过来了，我跟他提一，愿不愿意收徒看他。”山陵使没把话说死，毕竟连把脉都不会的大夫，想来是个蠢的，八成就是个混日的，这样的徒弟恐怕没人愿意要。

“老三，摆桌。”姜红玉来说，“弟妹，饭菜好了，你们谈完了吗？”

“谈完了，开饭吧。”陶椿起去灶房，她扶着姜红玉的肩膀去，笑嘻嘻地说：“辛苦大嫂了。”

姜红玉摆手，她庆幸有饭这个事把她困在灶房不用去，年婶跟山陵使吵架的时候，她在屋里都张得大气不敢，害怕年婶气急了会手揍人，又担心吵这一架再把事谈崩了。

陶椿舀半盆端去，年婶跟山陵使先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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