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神◎

说完, 巫辞挲着手腕上的银镯，念了几句咒语，手腕上的银镯噌地振了一。

应到留在尉川叙那里的那只镯带来的气息后, 他抬起, 视线从郝芒转向檀斐：“叙哥还在原地, 暂时没有危险。”

“那我们现在赶走。”郝芒没有多言，当即起，“我来开车。”

上车前，他在引擎盖和车窗上贴了几张符箓。

巫辞看了看, 发现符箓上无论是代表神明的符号还是咒语的画法, 与巫觋族的有分相似, 却又带着一奇特的鬼魅之。

檀斐也瞥了一，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说再也不用法术了吗？”

郝芒刚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听檀斐这么问，他抬看他, 苦笑一声：“我之前说不用法术, 是在逃避我的因。如今事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得来收拾烂摊。”

檀斐眸轻转，没再说什么，伸手替巫辞拉开车门：“上车。”

有了符箓和法术的加持，郝芒的车就像了翅膀一样，车速快到不可思议, 车的人却坐得平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郝芒一边开车一边说：“阿叙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尉明轩已经换过命了, 而且阿叙是他唯一的儿, 就算阿叙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也不会对阿叙怎么样的。”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安巫辞，可实际上，大家都心照不宣，郝芒是说给自己听的。

巫辞默默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他的心思还停留在巫臷遗民的事上，巫咸国与巫臷国一脉相承，纠葛久远，当年六巫与四巫各掌握了一半的不死秘法，如果巫臷遗民手上的分是换命术，那巫觋族掌握的分，必定是神师大人当年启用的玉俑。

换命术的代价，他们都已经见识到了，残害骨至亲，逆改天命。

那玉俑的代价是什么？

是一旦失败，就会将自己活活憋死在玉俑中吗？

巫离是不是知些什么，所以才选择离开巫觋族？

就在巫辞沉思的时候，郝芒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且——”

“而且什么？”巫辞回过神来，侧脸看他。

“而且，阿叙是尉明轩的儿。”郝芒沉默片刻才说，握着方向盘，睛盯着前方的路，“阿叙也活不过四十岁。”

如果不是巫辞和檀斐半路杀来，也许尉川叙会在不知的况，被父母安排着走上“换命”的那条路。

巫辞搭在坐垫上的手指蓦地收，刚要说话，就听到旁边的檀斐开：“那可未必。”

“您是指……？”郝芒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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