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巫十五离开以后吧？”受到烈的压迫，尹耀月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太确定，“我记得，巫十五刚走那两年，郝芒一直蔫蔫的，后来不知从哪天起，孰湖突然不见了，郝芒再也没有用过巫术，一心当个逐梦演艺圈的普通人。要不是今天你们来问，我都快忘记他是个巫师了。”

“那巫十五和尉家有来往吗？”

尹耀月被檀斐盯得发麻：“这么细节的事我还真不清楚，不过郝芒跟尉明轩关系那么好，巫十五又跟郝芒穿一条，巫十五肯定也跟尉明轩认识。”

得到回答，檀斐抬起手。

一蓝光闪过，一条银项链凭空落他的掌中。

檀斐提着项链上的银雕挂坠，问尹耀月：“这个挂坠，你见过吗？”

看到那个圆形挂坠，尹耀月脸一变，想伸手接，却又顾虑在脖上的拷鬼杖，只能说：“给我看看。”

檀斐和巫辞对视一，巫辞收回拷鬼杖，檀斐则将项链递给了尹耀月。

尹耀月接过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打开挂坠的盖，端详了里面的照片十几秒，才抬起，问：“这个项链，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你见过？”檀斐一抬，黑眸一沉，反问一句。

“半年前，有个女扮男装的人来找过我，我一就认来她是个女的，但生意还是要的嘛，我就没拆穿她。那女人脖上的老式挂坠还特别，我忍不住多看了一。”尹耀月又仔细看了看挂坠上的雕，语气肯定，“就是这个没错，我忘不了。”

“她来找你什么？”巫辞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之前见过里面的照片吗？”

“里面的照片没见过。她来找我，是为了问我续命的事。起初我以为她也想找续命的方法，但后来发现，她想我话，想从我这里打听，这帝都里有哪些人来我这里求过续命的法。”说到这里，尹耀月将目光从项链上抬起，表有些愤懑，“这我肯定不能说啊！我也是有职业德的。她也没说什么，从我这里买了两纸扎人。”

巫辞心领神会，两由妙老板亲手的纸扎人，经过各渠来到鬼市，被巫离了睛后，又落到了那个卫衣女手里。

“后来呢？”

“后来她又来过两回，向我买些价值不菲的明。一看她手那么阔绰，又是个懂行的，我也乐意卖给她，渐渐就放松了警惕。”说着，尹耀月神懊恼起来，“她最后一次来，给了我一大笔钱，从我这儿买走了去鬼市的方法。”

“她去鬼市什么，和你说了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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