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语调抑扬顿挫，一副神秘莫测的样：“不过嘛……”

“有话直说。”檀斐蹙眉。

“神仙爷，别动气。”见檀斐开始不耐烦，独老板连连安抚他，“你们可以把他带过来，我试一试，试一试还是可以的。”

尉川叙忽然问：“除了你，这个鬼市还有谁卖蛊？”

“倒也不少，但都没我厉害。”独老板的珠骨碌碌一转，贼地打量着他，“怎么，您亲自见识了我的蛊的厉害，也想买？”

尉川叙上前一步，把手机往他面前一放，语气冷淡：“这蛊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居然工作状态了，巫辞也跟着低去看屏幕。

尉川叙找来的是一张视频截图，图片里正是关瑞秋后脑的那些黑血似的蛊虫。

“哟，都养这么多条来了。”独老板语气惊讶，但这份惊讶中，却着几分熟稔。

“你知？”尉川叙盯着他的睛，“这是你卖的？”

“是我卖的，至少有十年了。”独老板放大照片，仔细看着那一条条黑血，“我卖去的时候只是一条幼虫，这都这么大了，还分裂了这么多条，肯定了大代价。”

三人对视一。

代价的确不小。

所以，杜一后的人，是这个独老吗？

巫辞问：“你把蛊卖去后，会定期回访买蛊人吗？”

“买定离手，我只卖，不售后。”独老板语气坦坦，像是在说什么很光荣的事，“了什么事，我概不负责。”

他刚才只叹了蛊虫的变化，却没有问起蛊人和中蛊人的况，看起来似乎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只卖蛊，不别的。

檀斐表毫无波动，淡淡问：“那你知，鬼市哪里有卖纸扎人的吗？”

“纸扎人，这不大街小巷都有卖的吗？”独老板嘿嘿一笑，“还犯得着专程来鬼市买？”

檀斐视线扫过他瘪的橘一样的脸，说得漫不经心：“我说的，是活的那。”

“活的？这我还真不知。”独老板咂咂嘴，“这鬼市里藏龙卧虎，到都是人，而且动极，这一次他在鬼市，一次就未必了。”

“最后一个问题。”安静几秒，到巫辞开，“你有没有在鬼市，见过别的巫师？”

“巫师？像你这吗？”独老板把视线转移到他上。

檀斐和尉川叙也一齐看向巫辞。

巫辞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嗯，或者自称巫师的，有见过吗？”

“我想想……”独老板眯着，回忆，“早在二十年多前的时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