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两咖啡，突然提一个大胆的想法：“叙哥，你的理局工作证能拿来吓唬他们吗？”

正在摆dv的尉川叙伸手扶额：“那我可能会直接被举报到丢失工作。”

巫辞：“……”

好吧，毕竟这是尉川叙在外面接的娱乐类型的私活，不是事务理局的工作，如果他拿工作证，就有儿狐假虎威的意思了。

尉川叙嘴里叼着，睛盯着对面写字楼大门，脑里想的却是别的：“哎小天师，你会不会隐术啊？或者画个隐符什么的？我们直接变成透明人，大摇大摆走去，看谁敢拦。”

檀斐直接冷笑一声：“想得真。”

巫辞：“……没有那东西啦。”

“看来巫术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尉川叙遗憾至极。

巫辞随一答：“当然了，比如就没有生术。”

“生？”尉川叙转过来看他，了颇兴趣的表，“我记得《山海经》里有说，天神窫窳被另一个天神贰负杀死后，你的祖先，开明六巫，把窫窳的尸偷了来，用不死药复活了祂。”(1)

“是有这么回事。”巫辞，“不过《山海经》里不也说了嘛，复活后的窫窳变成了人的怪，所谓的‘生’最终还是失败了的。”

“但神确实被复活了，哪怕复活后的神并不是真正的‘神’。”尉川叙单手撑脸，“其实，我觉得还蛮神奇的，在《山海经》里，上古天神分为三类，其中有一类神的特征非常明显。”

“人首蛇。”檀斐玩着手机，也不抬。

听到檀斐接话，尉川叙转看向他，视线随即缓缓往挪，转移到檀斐的上。

随后，他语气肯定：“你不是。你好怪。”

檀斐拿着手机的手一顿：“……”

差不多得了。

“还有对你们祖先的记载，巫咸国的群巫，‘右手青蛇，左手赤蛇’，雨师妾的人也是‘双耳挂蛇’。”尉川叙又看向巫辞，越说越兴奋，“无论是神还是巫祝，总是与蛇为伴的。要知，在古代，蛇可是龙的化。”(2)(3)

“对，始祖神鸿濛，女娲伏羲，共工祝，后土娘娘，包括刚才说的窫窳，甚至是杀了窫窳的贰负，都是人首蛇。”受到了尉川叙的影响，巫辞的睛也不由自主地往檀斐的上瞟，“就连杜一家里那个地母神娘娘，也是人首蛇。”

如果他没记错，檀斐变回恶鬼原形的时候，脖上好像有一小块细鳞来着？

檀斐：“……”

当神真可怜，还好他是妖，又又漂亮。

“哦那倒也没有，地母神娘娘那脑袋直接连着蛇的，显然属于基因突变，先天不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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