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师妹修炼到化穹境……”

剑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又话锋一转：“师妹不必行突破到破虚境，化穹境已经是最好的境界了。”

“……如果到了那时，师妹已经不想再见到我，我有一为师妹量定的修炼法门，可以让师妹吞我与其他鬼的。”

剑鬼苍白的面容上，突然现了淡淡而舒心的笑容。

“我的心师妹中后，它也仍然会极其温顺地继续为师妹取力量。而师妹吞我们的心，炼化此界后，就可以自由抵达诸天万界了。”

“不过那些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的，师妹若是实在想去，我们都可以为师妹探路。”

或许是看见盛妙略微警惕了几分的神，剑鬼温声。

“师妹不必害怕。到了那时候，我们就已经是师妹的一分了，师妹可以当我们是你新生的手与足，就如同在天日里一样。”

剑鬼的笑容有些许恍惚：“这万年里，我时常会想起师妹与我们曾在天日里的时光。虽然短暂，但那段与师妹毫无隔阂，心贴心的日，是我每次彻底失控前，才敢想起的‘药’。”

“不过中不足的一，就是那段时光里的‘师妹’，太容易变成心，来杀我了。可偏偏它装师妹时的演技，演不师妹的一成神韵，甚至都没有办法彻底杀死我。”

剑鬼喃喃：“我每次吞奄奄一息的心，想到师妹会这么痛苦的样，就如同被人又杀了一遍。而到了后来，我甚至都快要辨不清师妹与心了。”

“不过没关系，我知我面前的师妹，肯定不是我的心。在我彻底失控前，我会尽快让师妹修炼到化穹境，然后尽早吞我的。”

剑鬼轻轻向她伸手，像是想要碰她的面颊，又极快地缩回了手。

“不要这样看着我，”剑鬼的声音如同压抑着血淋漓的刻骨疼痛，声音颤抖又祈求般。

“师妹，我没有疯，我已经将疯的那一块神魂挖来了。我真的挖来了，我可以再挖一次……”

剑鬼的面容被从透的剑气刺开一，那剑气如同斩一块豆腐般，几乎将剑鬼的半边眶彻底切开。

“师兄！”

盛妙住剑鬼止不住颤抖的肩膀，她的手用力住剑鬼伤，试图止住伤中的血。

她极力心平气和。

“我信了，我真的信了。师兄不是说要陪在我边吗？我不想看见师兄受伤或者残缺的样。师兄能不能答应我，也不要自己伤害自己。”

剑鬼的瞳眸震颤了一瞬，像是有些茫然无措，惊喜又惶恐于自己被领回家的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