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洵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娘心虚，不是不得已不会自找麻烦，当时我娘嫁侯府不过一两年，手上也没有多少人可用。」

「其实对你娘而言，杀个小老百姓不难，但小事变大事，更多人参与其中，她的事就更容易曝来。」

卫洵为自个儿倒了一盏茶，一气了，「我会尽快找到人。」

看着桌上的籍册，李珩受不了的往案上一趴，嘀咕：「这个差事这么累人，怎么不给面的人？」

卫洵转看了一元忠和元孝，「你没看见他们也在忙吗？」

「给他们就好了，你么凑闹？」李珩觉得睛都了，一刻钟他都招架不住，查找上一日，晚上睡觉他梦中可能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你若是累了就回去。」

李珩定的摇摇，「我陪你。」

「我一找到就会告诉你。」

「我知啊，可是……」李珩最近总会问自个儿，若卫洵是他的嫡亲弟弟呢？他很心疼，明明生在最尊贵的皇家，可是不由己遭人家恶意掉包，人家还不好好的疼惜他，甚至将失去孩的过错推到他上……总之，他越想越难过，他想陪在边査明真相。

「你在担心我吗？」

「我担心你么？你若是我嫡亲弟弟，这不是更好吗？」顿了一，李珩忍不住问：「你相信吗？」

「相信我娘为了私心掉包吗？」

李珩坐直，说自个儿想法，「姨母这个人自私了一，坏病也不少，可是说她敢大胆的混淆皇家血统，我觉得她没有这个胆。」

这一卫洵非常同意，「我不敢相信正是因为如此，何况十八、九年前，我娘二十不到，很难相信她有胆量犯这杀大罪。不过心里有想法，不查清楚，那就像一刺扎在心上。」

「我懂，不过，你若是我的嫡亲弟弟，那该多好啊。」

卫洵斜睨了他一，「我是不是你嫡亲弟弟有差吗？」

略微一顿，李珩搔了搔鼻，「好像没差。」

「我只是想查清楚真相。」

「真相当然重要，不过分不同，意义还是不同。」李珩像是想说服自己般，是不是嫡亲弟弟还是有差别的。

「对我而言，分不重要，意义也没有什么不同，你就是我哥哥，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太。」他们很好，两人之间说话往往没什么禁忌，但他从来没忘了彼此之间是君与臣的距离。

李珩没好气的撇嘴，「臭病。」

卫洵低继续查阅籍册。

「还是母后厉害，不知你是她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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