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监控没拍到吗？”

韩姜雪初步判断，这两个位置没有死角应该不难拍到犯人的正脸。

自己的脑门叹，还真是败给她了。

“这是？”

只见图片上拿着刀叉的日本男人面前的盘里装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颗人！

“这应该就是冯普川最后留的信息，估计他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灭所以在最后的时候想要传递什么线索，你在网上冲浪这么多年有见过这样的符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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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姜雪凑近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韩姜雪立笑：“好，我就是想看看电话里你说的现场是怎么个古怪法。我总觉得像他这样狡猾惜命的人肯定留有后手，当时除了门外看守的警卫外应该还有他的人在保护，不该这么轻易就被人解决才对。”

韩姜雪不经意瞥到上面的图片，怪异地又凑近看了两。

“行了，来都来了，你就跟着我别跑，别给人家派来保护你的同志添麻烦。”

说完他便上胶手推门房间，冯普川的尸已经转移到法医解剖室里，只留尸痕迹固定线有个大概的人形廓在床上，枕边似乎还留有什么呕吐的淡黄痕迹。

老徐却耸耸肩。

“有这可能，暂时没有发现他上有什么致命的外伤，红酒的毒分析也已经拿去了，不过从他上还发现了大大小小的针孔，还不能排除有滥用药或者毒品的可能。”

“这，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奇怪的地方吗？”

老徐睛没离开过书，另一只手掀开被的一角，指了指床单上面的一红的痕迹，是个不太规整的圆圈里面有个像蛇一样蜿蜒的波浪形状的图案。

“你看看这个。”

说着老徐和韩姜雪各看了一两侧的监控。

“咳咳、他该不会是被毒死的吧？”

“那个时候正好因为故障停电了五秒钟就切换了备用电源，凶手应该就是趁这眨的功夫电警卫了房间，监控没有拍到人来，窗沿有踩过的痕迹，应该是用攀岩绳索从外面跑的。”

韩姜雪很快就注意到了地上的红酒瓶碎片和红的污渍，刚蹲就闻到了好大的酒味混合着某刺激药的味，呛得她连咳了好几声。

于是老徐还是把韩姜雪带回到了案发现场的门。

老徐拿起床上小桌被红酒浸染的日文书，打开音响边听边翻。

她忽然到脊背发凉一阵反胃。

韩姜雪摇了摇，这样奇怪的符号她还是一次见，顿时好奇心更重了。

“当时在这里看守的警员是被电机/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