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脑像被摇匀成浆糊，浑浑噩噩地搂着他肩膀：“我不知……”

“青梅竹，两小无猜？”他咬住她耳垂，较劲似的牵着她手，放到两人中间，让她受，“那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在我这里……”

片刻，惩罚的呼落到她脸上：“他第一次亲你呢？”

他并没有指望她回答，甚至没等她张，就堵住，搅得她呼困难，呜呜求饶。

“他碰过这儿吗？”手掌盖住雪白柔，握，“不许说谎。”

泪都糊在他肩上，哭音跟着节奏打颤：“没……”

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咬住他肩，好像灵魂被刺穿。

他没有动，停在温最：“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到过？”

“嗯……”

“乖bb。”男人对她温柔许多。

又过一阵，将她转过来，两人一起朝着镜。

他看着她，用虎抬起她脸，从镜里对视，轻声问：“喜我吗？”

南惜目光一抖，咬了咬，早已红透的脸颊仿佛又更红了些：“……嗯。”

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并不满意，罚得她角又沁一串泪，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南惜，你喜不喜我？”

她哭得快要趴到台面上，到沾满了，也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还是别的，七八糟全混在一起。就像她混的大脑拨不一丝理智，只能凭着本能声：“喜……”

“再说一遍。”

“我喜……”

“嗯？”

“池靳予，我喜你。”

……

一整夜，她休息几次，又被拉起来几次，从浴室回房间，沙发，地毯，窗边……最后又回到浴室。

她以为结束了，却是另一段开始……

直到远鸣，天光泛白，院已经有人在洒扫。

南惜睡到午后才醒来。

池靳予听见她迷糊发的声音，放书本笑了笑，打电话让人送饭上楼。

她意识缩他怀里，实在睁不开睛，又眯了一会儿。

等饭送到，池靳予推来小桌板，摆好，才唤她起。

南惜声骂骂咧咧，不想起，拉扯间还是屈服给空叫嚣的肚。

想起这人昨晚一整夜都不怜香惜玉，简直像一拼命占领土地的野兽，现在的她又酸又又，连坐起来都要人扶。

吃两，哼一声，别过脸不想理他。

男人意味地瞥向她脖颈上星星的惨状，语气云淡风轻：“行，那我叫别人来喂你。”

“……”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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