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于是枪缓慢的放了。泽莫的脸上渐渐现了与平时无二的笑容。

棋手不为所动。

和她以往一样。

“……你欺骗了我。”他说：“你从来没有想过要留来。你从不认为自己在位九蛇服务。”

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掩盖不可调和的地步。

九蛇再次成为了不可战胜的地皇帝，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棋手。

棋手平静的反问：“难我没有我该的吗？”

他们有的是手段让人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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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上膛，泽莫恨得咬牙切齿。

棋手现在依然在这里，这就足够了。

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一起工作的时间久了之后，泽莫甚至担心棋手因为发声音太少声带退化，他能看来棋手有烦他，但他很担心同事罹患孤独症，总是来烦她。

她到底什么时候生了反意？

棋手一言不发，只是温和的微笑。

两年前的圣诞节，九蛇被穷途末路，生死关他们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侵哥谭市，制造混，然后趁掳走了棋手。

他向棋手快步走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手杖被他撞倒，两人无人在意。棋手被踉跄的拉来，没有手杖她走不稳，于是被拉着拖着，一路被扯到一张大的铁门之前。

他还兴的。

最终棋手接受了这一。

在这场迎接仪式上现了一些耗损，棋手这两年只能拿着手杖辅助行动。她本人对此并未说什么，在搞清楚事始末之后，她平静的接受了结果。

他们吞并了几乎所有的组织，一切都在变好。但接着，佐拉程序被摧毁，九蛇夫人、蝰蛇、特拉斯克男爵接连遭遇不测，但现在，一直负责对她行看守的双胞胎也消失了。

他很奇怪棋手自己为什么不走，她既然能设计让“资产”和克西莫夫兄妹悄无声息的离开她自己为什么不走？

“……别担心，亲的小。”他说：“我们总有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小。”他说：“这两年来我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全力为你提供最好的条件，我还以为我们彼此之间至少已经是同伴。”

两年来棋手兢兢业业，甚至没有经过洗脑就忠心的完成九蛇与的所有任务。她的无双智慧带领九蛇走绝境，不断壮大，她将“资产”重新调试稳定，在吞并了幽灵党后又向猫鹰法响了号角，并且取得了胜利。

所以究竟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棋手很少和人说话，但她从不会因为沉默拒绝工作，这是她最讨人喜的地方。

比九蛇重新崛起还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