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止，你的命就这么不算事儿？”

“新年快乐。”

……

过往一幕幕在陶止脑海中闪过，他恨过启墨，在他一次又一次被杀死的时候；可他也启墨，那无数北渊的日日夜夜。

他想起来启墨知他要什么之后的愤怒。

所以，他的神君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明明那么生气，却还是留给了他一句“新年快乐”。

可是神君，新年一都不快乐。

陶止捂住脸，哽咽：“神君，我错了……”

不要丢我……

他想陪着神君都不行，因为现在他这一条命是神君给的，容不得他作贱。

……

山海域，“烛九”摇摇，叹：“无趣，原本还送了一小东西给你们，不过你们没用上。”

“呵。”

郁芜轻笑一声没有答话，只是落一，：“承让。”

“嗯？”

“烛九”扫了棋盘，一之差，局势反转。

祂愣了一，蓦得看向坛。

……

“后悔吗？”

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问陶止。

这对于陶止来说是个毫无疑问的问题。

“如果我说，可以用你的命换回神君的命，你给吗？”

陶止猛地抬，前是个只见过几面的妖。

齐蔚然边的那条鲛人。

陶止里的光暗了，他可不信这小鲛人有那本事，不然，怎么会连他的威压都扛不住。

慕澜衣摸了摸鼻，知陶止的想法，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说：“我确实能让神君回来，不过你们总得死一个。”

“如今浩劫已过，你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死来死去，只需要神君再把你的神魂养一次就能达成我们都想要的结果。”

陶止再次看向慕澜衣，而慕澜衣没他什么反应，而是抬手挥了一。

刹那间，周围的景象极速变换，所有的一切破碎又重组，等一切稳定了，陶止发现他回到了空间裂里，他的神君就坐在不远的白山茶园里，像过去的千百个日夜般，端起茶杯轻抿了茶。

陶止的衣服净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他目前在相晓的住所，这里现在还站满了各式各样的妖。

“这是……怎么回事？”

陶止有些茫然地问，他想靠近神君，可又怕一切都是假的。

“说来话。”慕澜衣需要组织语言。

“我来说吧。”后的慕寒栖无奈地拍拍慕澜衣的肩膀。

陶止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鲛人多得不像话，就像举族过来了一样。

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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