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总监也是这么想的。

哪怕咒灵失控了，后果也有川凛这些特级承担，他们只需要稳稳坐在结界的总监，欣赏自己的实验成果。

即使川凛兄弟二人不手，五条悟在五条家的手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更何况有个持大义的夏油杰。

川凛清楚这个理，所以他一直懒得去追究这些所谓的研究特级咒灵的事。

但是如果扯上同类，乃至用活人实验，这实在是到了他的雷。

“不如先去杀了总监。”川凛开。

童磨靠在椅背：“杀了一批还会产生第二批的啦，更何况已经死了一些人了，咒术界的人手越来越不够了。”

穿梭在路上，绰约的路灯光影打在童磨一分脸上，七彩的睛闪着幽幽：“连十几岁的孩都要被派去独立完成祓除任务，真是悲哀啊。”

川凛没有吭声，低着眉。

半晌，他开：“总监想什么？”

“谁知呢？”童磨笑了，“也许是想要培养一个千依百顺的特级咒灵，也许是想要凭借着这个独一无二的最咒灵来号令所有咒灵。”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然后说：“毕竟一群实力不济的老东西，想要号令比自己大数倍乃至百倍的者，却没有依仗，心到不安啊。”

“者可不会因为一个后天生成的咒灵而去忌惮一群老骨。”川凛淡淡。

童磨哈哈大笑，却反问：“哥哥觉得他们有这个觉悟吗？想到以人造咒灵去要挟特级们，恐怕已经用尽他们的脑仁了。”

川凛沉默。童磨说的，确实有理。

童磨又继续：“但是他们有一误打误撞倒是对了，大的咒术师看见咒灵第一时间选择攻击，但是如果看到一半保持着完全人类形态甚至只有一小分咒灵化的同类呢？”

他的声音低，似是呢喃：“只需要犹豫一小会儿就可以殒命当时，即使是大的咒术师，哪怕是特级，在看到同类时，真的会毫不犹豫吗？”

了几百年鬼，川凛思考了一，觉得自己多迟疑几秒，判断对面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一个纯正的咒术师呢？

假如是夏油杰，一个在普通人社会大的少年，在看到自己同类时，第一时间想到的绝不可能是祓除，这是一个人普遍的同理心。

童磨也想到了，他摸了摸半张脸，笑得意味不明：“夏油君可真是危险了呢。”

他又想到一个不可忽视的人。

他问川凛：“那六呢？”

川凛抬眸，车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他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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