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偷不成蚀把米了吧？”

喂喂喂！”吴言伸手在男鬼面前挥了两，“清醒，别随随便便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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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问吴言这个问题有些不大合适，这就十分僵地了，“就是之前的某一天，我好像觉到了有人在叫我。然后我不就来了吗？到了这座山之后，我看到了好多跟我一样的鬼，大家都是被人叫来的。那时候，我觉到有不大对劲……”

照晋南这边的风俗，烧纸钱也是有特定日的，不是随便哪天都烧的。

“那我不是以为，家里人要给我烧纸、烧祭品吗？”男鬼边说，边伸手挠了挠，似乎也被吴言问得也有些尴尬。

“不是，你看到好多跟你一样的鬼被叫来了，觉得不对劲怎么不回去啊？”吴言真是拿这个鬼的智商没有办法。说实话，也就是因为张叔不适，否则，如果有人在他的辖区召鬼，他不可能觉不到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吴言不打算跟男鬼纠结这件事了，他摆摆手，又：“我来这里也是查事的，你先把事跟我说清楚了，我才能知你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吴言：“……”

男鬼本能觉得吴言的这个用词不大对劲，但他这会儿被吴言说到了伤心，实在没心思去计较吴言所说的话了。他到了这座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了山之后，他就迷失了方向，本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至于他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说实话，他真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当时他们一大帮鬼被人召唤过来之后，也有人觉察到不对劲，但那个召唤声实在是太有引力了，所以他们才没有鬼回。

吴言说着，这就上打量了一男鬼。也不知他究竟离开“集宿舍”多时间了，上的衣服都灰扑扑的，整只鬼也狼狈得很。想来，离开陵园之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过家人的供奉了。

“我刚才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之前是你召唤我们来的，所以就想跑了。”

吴言当然知这个鬼不应该在这里，照他的衣穿打扮，怎么看都应该是去陵园住那“集宿舍”，而不是在山间住这“豪华四合院”的鬼。

“你自己想想，那是该你吃祭品收钱的日吗？”吴言“啧”了一声，显然是拿他没办法。

吴言听着男鬼颠三倒四的话，帘垂了来，似是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人在这时候能有这个能耐。

等到他们抵达这座山，所有的鬼都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召唤他们前来的是何人，就全都失了神志。

男鬼的表立刻和缓了来，盯着吴言：“我不该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