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越想越气，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愚劣之诗，忽然又觉得这首诗提到了天帝，其中恐怕有所意，一直研究到半夜，终于确认了你那首诗就是垃圾，当即就给他气吐血了，大病一场，到现在都还没能床呢。”

“……？”

怎么你病得比我还严重啊？

“听说以诗词直接伤人是举人才有的手段，同学们见你连童生都没考上就有了这手段，对你极其推崇敬佩。”黄图诚恳地补充。

“……”许开第一次觉得诚恳的脸原来也能这么惹人厌。

力学的三大定律

中央帝国首都有一块天意榜，传闻由众圣以及帝皇联手炼制。天意榜有灵，由其负责除殿试外的一切考试题目，这连帝皇和圣人也无法预。而中央帝国和十方皇国的各州县都有一块副榜，用于接受考题。

即使童生试只有两问，但每年的问法其实都不一样，比如有一届童生试问心题便是“有一言可终生行之者乎？”，而一年又换成了“汝愿知行合一，亦或格致知？”，总之各有各的问法。

许开看着自己面前的两问题，不知该从何笔。

“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谓之四为，然自圣张载所创以来，天引之者甚多至滥，以至鸣狗盗、欺世盗名之辈亦以其立言。试立汝之为。”

“二、天地无涯，大难寻，然众生之基不可废。何为天地基础之？试言之。”

许开扶额：“我怎么连题目都看不懂了？”

不，还是看得懂的，只是许开完全不知该如何笔。

“第一题是立一个与横渠四句相当的‘为’？第二个是探究天地基础之理？妈的，这些什么狗天意榜，不知基础学科才是最难的吗？”许开腹诽，他不敢开，怕那些圣人有所应。

许开趴在桌上：“啊，不行了。这完全不知怎么写啊。恐怕就算在历年的试题中，这也是最难的吧？”

摆了。

反正都三次没过，再多一次也不算什么。

自己当初不也是二战才上了研究生吗？

“不，第一题还是能写的。”忽然，许开脑海一闪，想起了一个某程度上比横渠四句更著名的“为”。

他提笔写答案。

“为人族之崛起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