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罗成的话，顾小小脑海中模糊朦胧的片段也终于连贯起来。她暗暗懊恼，个攥儿的，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顾小小就是活生生的写照哇！

“罗成，昨晚的事儿，我该谢谢你。”罗成闻言，心中一喜，脸上的笑容还没展开，就听顾小小又，“但是，这件事也就到此了。今后都不要再提。你若还当我是朋友，这里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但是，其他的，请你不要多想。”我顾小小再不怎么样，还不至于借着这么儿破事，哭着喊着要求你负责！当然，后边这句话，顾小小没有说来。

罗成一脸得意地笑着，接了衣服，走屏风后边换了。来，顾小小已经去饭厅用饭了。他也不拘谨，自动自发地走到饭厅，李靖一家和顾小小已经坐好，正在有说有笑地用早饭。罗成不等人招呼，熟稔地走过去，自行坐了，加了用餐的行列。

抬，却正好看到罗成笑着叹息一声，一边松开她的肩膀，一边：“小小，我说过等你的！”说完，伸手，顾小小的鼻，转，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晃晃肩膀，很欠扁地歪着，挑眉：“昨夜之事不说就不说。但是，你也看看，我这衣服上被你抹得鼻涕泪的，哪里还能穿去？你总不至于忍心让我这副模样门吧？”

罗成的嘴角刚刚挑起，闻言再次凝固住。他凝视着顾小小好久，久的顾小小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在自己脸上看一朵来。正别扭着打算是不是借助空间摆脱掉他的控制呢，就听来一声轻笑。

，迫于压力，顾小小不得不抬对上罗成的睛。平日洒脱朗的俊脸，带着焦躁和微微的薄怒，幽黑的眸，如潭，严肃的表，足以让人记起因俊的容颜忽略掉的张扬傲然的个。

看他这副模样，顾小小恨不得上前将那张漂亮的俊脸打成猪。权衡一自己与对方武力值的差距，还是不得不收敛了心中狂扁一顿的念，翻个白，撇撇嘴。自行走到衣橱前，借机从空间里取一银的衣袍——这还是，两人相伴去辽东之时，顾小小买给罗成的呢。当时买了好几，有两没有穿的衣服，就一直放在顾小小的空间里，这一次倒正好拿来救个急。

罗成压抑着自己心的薄怒，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但是，即使如此，他的话听在顾小小耳中，还是带着重的压迫。让她禁不住微微地皱起眉，垂了睛，却将自己即将脱而的绝之语暂时咽了去。

想家思乡也罢，寂寞孤独也好，她喝那么多酒嘛啊？喝酒就喝酒吧，喝醉了还招惹这么多麻烦！

懊恼归懊恼，顾小小同学的神经还是无比壮伟大的。

随即，顾小小就去给孙思邈拜年。当晚，就留在那边，与孙思邈和茹儿一家，吃了一顿团圆饭。

听罗成终于说完，陷了沉默。顾小小终于抬起，对上罗成带着焦躁和懊悔的视线，也算是正视自己吧！

个攥儿的，即使不是男汉，事既然来了，也不能怯懦地装鸵鸟。敢就要敢当嘛！

见顾小小没有反对，罗成心稍稍平和了一些。整了整思绪，开：“因昨夜我值夜未能前来陪你度除夕，今早寅时一换值，我就从皇赶了过来。原本想来看看你，哪怕不能陪你过年，就当第一个来给你拜年的也好……只是，我来到之时，你已经喝醉。正蜷缩着，躺在床上泪。”

“潇潇，我知我不应该如此莽撞，我错了。你生气就打我、骂我，千万别再自己偷偷地哭了。我，我心疼的受不住。”

吃罢饭，李靖一家吃罢早饭辞去。罗成也随即被顾小小打发走了。

“潇潇，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完好么？”

初二，拜望岳父母、嫁女儿走娘家的日。顾小小无所事事，打听着西市中新年会有许多活儿，类似于后来的庙会，收拾收拾，叫了李靖一家，又带上悉文悉武，直奔西市。

“你知么？听你唤着‘爷爷、爸爸、妈妈’哭泣，我多么心疼么？我忍不住走到你近前，为你去泪，想要让你不再那么伤心。你却还是伏在我的怀里哭……哭了好久，后来，你似乎伤了酒，难受的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我拦也拦不住……好歹，你后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我值夜之后，也困了，竟不知怎的，也在你的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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