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转看向正陆续回座的人群，笑，“看来，赏已告一段落了。”

“三弟，这位是？”

“好茶！”玄霸赞叹一声，“这茶汤清碧，清甘冽。茶，仍齿颊余香。玄霸浅陋，竟从未见过，敢问是什么好茶？”

顾小小暗暗了把汗，暗这位不但是历史上的明君，也是有名的皇帝，看这一双放电的桃，果然不同凡响，那四飞的电波足足有几万伏，堪比压电了。

接来，红拂又絮絮地将赏会的规则讲了一遍。原来，这赏会是各人带参加的同时，就可以给自家的注，之后由在场的诸位投票选当日的魁。据比的名次，分那些投注的银两。之后，还会赏作诗、赏咏歌……一系列活动，足足能够行一日。红拂说着这些，两亮亮的，顾小小看到李靖注视着她的目光中都是包容、心疼和……一闪而过的愧疚。

直到此时，顾小小才知红拂带来的小泥炉和吃的用。她看着红拂熟练地火烧煮茶，一旁跟着的小厮将带来的鲜果和酒菜铺陈开来，一边吃酒喝茶，一边欣赏无边的好光，确实如红拂所说的，这才算是好享受。

顾小小恨得咬着自己的，木然地。正不知再说什么，李家那位桃少年走了过来。

“顾潇。”顾小小笑着接话，看到对方的桃一亮。她不动声地微笑，心中却是兴奋非常。李世民，一手打造贞观之治的一代英明之君就站在她的对面嗳！

她没有绝缘装备，更不是什么超人，对上压电只能落个被瞬间烧成焦炭的结果。她还是离着这压发电机远比较好。

“早已无碍了。”李玄霸很自然地在顾小小对面坐，“说起来，还得多亏了公的药。那副药吃去，非但当日所受伤即时痊愈，就是玄霸的旧伤也一并好了。”

大家坐了不久，楼一阵喧哗过后，数名侍从模样的人，或捧或抬，搬上来许多盆卉。其中既有富贵人的牡丹，也有素雅隽永的兰，还有羞不语的海棠……千姿百态，百芳争。只是片刻，众小厮就把搬到了各家主的座位一旁。李府的桌旁摆了一盆牡丹，紫红的冠碗般大小，倒颇似顾小小空间里栽的魏紫。只不过，这盆紫牡丹比她的魏紫不论颜还是型都差了不少。

李玄霸坐在角落里，仍旧是一青衣，脸倒是没了初见的苍白。与他一起的除了侯君集、李元吉外，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和两个十多岁的少女。

“李世民。”李世民拱手施礼，嘴角微微上挑，一双桃更是光溢彩，仿佛会说话一般。

“哦，不必。”顾小小差呛到，急忙咽中的茶，抱拳回礼，“那日也是我行事欠妥，才使得三公误会。如今看三公面，想必伤势已无大碍了吧？”

“这是我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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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顾小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刚喝了一，就见一个青的影走了过来。

“二哥，”李玄霸同顾小小都站起来，李玄霸居中为两人介绍，“这位是……”

那两个少年，一个眉目与李玄霸有几分相似，只是眉微挑，一双丹凤桃光带着笑意光芒频闪，惹得周围不少女或凝视或偷觑，羞带的，心萌动。另一个少年相也算清秀，但比起李家兄弟几个来就稍逊一筹了。但从穿着谈吐看，也定是世家公。而且，顾小小还看到他对那个年龄稍大一儿的十五六岁的女孩照顾有加，两人之间目光转间传递的甜气息，稍稍注意一儿的都能看，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顾小小后知后觉地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玄霸谢了。

李玄霸双手抱拳施礼：“那日幸亏公大义，玄霸才能逃过一劫，而玄霸却不知好歹地误会了公，言多有不逊，还望公多多海涵。”

“哦，这是雨前龙井。”顾小小地回答完，鬼使神差地问，“公丢失的匹可有了落？”

各家的卉都安置妥当，顾小小随着人站起来到各家欣赏，走到李家的桌旁，李玄霸对她，倒是李元吉两狠狠地瞪着苏烈，看样还没忘记那夜的事儿。

李家两兄弟同时。就在顾小小以为这两位就要告辞之时，就听李世民又：“刚才听到三弟赞叹顾公的好茶，不知世民可否有幸品尝？”

大家伙儿正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海阔天空地聊着，顾小小则倚着栏杆，看一桌桌红男绿女，各人百态。不得不说，世界太小，她在这小小的阁楼上，竟看到好几个熟面孔。

李玄霸脸一黯，随即扬起一个淡淡的笑，：“丢了就丢了吧，估计是我与那儿缘分已到。”

红拂第一个叫好：“竟是赏会！我们真是来着了！”

大家赞叹着，议论着，品评着，在各家的卉前连往返。顾小小转了一圈，很快没了兴致。这些比起她空间里收藏的极品卉来，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