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臣脸一变，也顾不得再纠结顾小小的问题了，皱皱眉起告辞走了。

杨义臣见顾小小只是品茶，斟茶，也不再多问，心里对这个小姑娘的沉稳更是暗暗吃惊。话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能够这么沉得住气，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要是让他知顾小小同学真实的年龄，估计这大叔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啊？杨大人说那些果啊……”顾小小一副恍然大悟状，随即咧嘴一笑，“杨大人想吃果直接说嘛，还问什么绣针……您等着啊，我去给你拿果吃。”

片刻，他也拿起苹果吃了一，接着问：“这是啥果啊，实在好吃。”

不多时，浑酒味儿的刘黑闼匆匆赶了回来。门就叫顾小小：“妹，杨大人要走了，你可随我去给杨大人送行？”

嘁，这老儿还不死心了。你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多了！顾小小腹诽着，正再说，就听门外一名兵士回报：“大人，钦差大人来了，请您去接旨。”

他放茶杯笑：“顾姑娘，这一次老夫前来……实在是有一个猜测想要向姑娘求证。”

“呵呵，潇失礼了，杨大人莫怪。”说着，顾小小佯装着走室，直接从空间里把她刚才沏好的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拿了来。

“走了？杨大人往哪里走？”顾小小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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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老夫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啊。”

“苹果。”顾小小啃得满嘴苹果，也不迟疑，直接回答。

一壶茶喝完，顾小小还没有询问的意思，杨义臣终于忍不住了。

“修真？什么是修真？绣针么？”顾小小捧着一只青椒茶杯，瞪着一双无辜的睛看着杨义臣，一脸的表那叫一个天真，那叫一个懵懂。

杨义臣压制着心中的惊异，拿了一杯茶慢慢喝去，只觉得满芳醇，回味悠，竟比他喝过的任何煮茶都要好。不由地脱赞了一声：“好茶！”

“嗯，潇姑娘快。”杨义臣开先给顾小小扣了帽，“老夫想知，潇姑娘是否是修真之人？”

杨义臣扬扬眉，倒没有立刻回答顾小小，反而捋须笑：“怎么，老夫到了顾姑娘这里，连杯茶也没有么？”

刚刚还说自己冒昧，转就这么自来熟了，这脸还真够厚的。顾小小腹诽归腹诽，脸上的表却不能太过，毕竟，她如今还算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是。顾小小这人最大的优就是知顺势而为，人在屋檐，该低就低呗，又不是低个就不能活。

“呃……不是。”杨义臣有些结，随即又问，“那么请姑娘告诉我，姑娘与士信手时的果是从哪里来的么？”

“呵呵，不敢当杨大人夸奖。”顾小小也细细地品着茶，话说，她的这棵金骏眉可是刚刚产茶，这一拨不过产了三两多一儿，她自己也没喝过几次呢。再说，泡茶用的是空间里泉，也越发使得茶味更好了。

杨义臣微微皱了皱眉，看看桌上的红苹果，再看吃的不亦乐乎的小女，一时有些摸不准了。

小巧的瓜果庆丰茶壶是一个南瓜型的，几只茶杯则是南瓜、青椒等不同的形状，当时顾小小也是看着这茶可才买的，如今杨义臣要茶，她也没多想，随手就拿了来。

咦？个攥儿的，修真？还休假咧。她顾小小啥也不修，就是带了一个空间而已。看来是那晚上的苹果着了痕迹了，被这个老狐狸怀疑了。

“刚刚来了圣旨，因杨大人年老弱，特召杨大人回京修养。”

嘿，是啊是啊，就是个包袱。”顾小小二话不说，走过去将杨义臣手中和榻上的几个靠枕统统拿过来，堆到角落里，这才回来坐。为了防备杨义臣继续追究那些靠枕的来历，她直接问：“不知杨大人来找潇有何事？”

杨义臣见这小姑娘随手拿的茶壶，别说样稀奇古怪，就连材质也不是寻常的陶土瓷，对于心中的猜测更是确定了一分。他也不声，默默地看着顾小小将壶中的茶倒了，看那茶汤净澈透明颜通红，更是暗暗诧异。却不想，人家倒的茶竟然不喝，而是直接倒掉，转而又冲再泡，这一次才斟了两杯茶，递到他面前一杯。

说着，顾小小榻走室，在杨义臣的瞠目结中，捧着两只又红又大的苹果走了回来。将一个苹果放在杨义臣边，另一个直接送到嘴边，喀嚓喀嚓地啃了起来。

茶是顾小小在空间里的金骏眉，细细弯弯的茶叶在中沉沉浮浮，就如一弯弯眉，非常漂亮。茶汤则是明亮的红，馥郁着郁醇厚的香。顾小小拿起茶壶，暗暗叹息了一声，这金骏眉最佳的冲泡时间只需几十秒钟，这第一壶茶放久了，算是废了。

“哦，您请说，但凡潇知的，必定知无不言。”至于是不是言无不尽，那就看你问的是啥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