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

“嗯，当然了。”【宴旧】承认，“你想考a市的中大，对吗？那里的理系是最好的。我对理不是很兴趣，游戏是我喜的，可能会读计算系吧——中大也可以。听说那里有树，我想和你一起看。”

没有人会忘记那个雨夜的拉钩。

他甚至就这么规划了两人的未来，想到了以后，一起去从未去过的城市读大学……

在他的注视，【宴旧】放了书。

为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什么“理”、“计算”。

“所以啊，我也想过了，我当然会和你一起离开这座城市了。考好的。很正常。”

从得知过有怪起，舒星未就没有把全的心思再放在理上，即使重要的竞赛即将来临——有这东西存在，本不就是反理、反科学的吗？让他怎么静心来。

但祂接来继续说的话，还是让他很意外，“我喜你，所以不想让你任何不喜的事。”

这让他觉得一丝别扭。

舒星未沉默不言。

“你也会看书吗？”舒星未。

说实话，祂在哪里都无所谓，这个世界对祂来说就是垃圾堆，即使闪闪发光的一切都不过是坠前的光火而已。只要舒星未在，哪里都可以。因为有他，未来、活着也有了期盼，这一切是作为【人类】实现也无关要。

祂的目光落在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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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保持着他们刚才离开的原样。

“前段时间，你去见过金鱼了吧，埋在后山的库边那个。”

在门的时候，他的动作停顿了一。

但【宴旧】似乎不这么想。

因为耳边放着电话，穆致和只能，目送着他的影在视线里离开。

舒星未已经不意外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正常的学生。

这是两个人的约定。

祂当然知发生的任何事。

【宴旧】没有站在原地，而是坐在他的课桌上，手里拿着他摆在桌面上的理书。

“嗯。我想参与你人生的每一个重大环节。还有，我想过了。如果是计算系的话，以后星未想让我待在家里、或者门都可以——这很好吧？我倒是无所谓，我不想让星未被说不正常……我可以继续不和任何人说话。”

“我们不是说过了，要永远在一起吗？”

舒星未突然觉得自己的咙很。

舒星未无法理解前发生的一切。

“……这就是，你突然想要上学的原因？”

舒星未转顺着走廊，回到了教室里。

还是中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