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局是这样判断的。

有近百人的专业团队在运营，错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

难还存在第三可能。

如果系统不会错，那么它判断张裕与没有和任何污染源接过，这件事就一定是正确的。可是，它现在又说张裕与不是在半年前自然异变的……这是什么。

“我完全搞不懂了。”程昱利喃喃，“这是什么？”

“但这是系统分析得的判断。它不会错。”

唯一知的只有一件事，这个东西可以打破他们已有的格局，摧毁他们的常识。而那些变成怪的人类，正不约而同地、狂地信仰着这个存在。

“他忍了够久，所以才会突然爆发吧。就像是绝太久的人，会突然间暴饮暴，这是神上的问题。”他对电话那的人说，“如果说他是最近才发生异变的话，这就推翻了我们已有的认知，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是说……它们要找的那个东西，就在这里？”

程昱利心底突然升起了一丝冷意。不知为何，他突然觉脊椎发麻。

因为——这本就是矛盾的。

“……”

他的能力，说实话很肋。

“控局早就知有这可能？”程昱利脱而，“因为东西有可能在这里，所以我才会被派来这里？我本来就不该这级别的任务。”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电话那的人说。

现在的程昱利，也想到了某说得过去的解释。

或许是因为他着的血里，那分劣等的基因在为接来要听到的事而颤栗。即使还没有得知到底是什么，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对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存在了反应。

程昱利本来没有资格知这事，如果不是上次遭遇了那疯狂的事件，他也会对此一无所知。不对，正是因为他遭遇了那事件——

之所以用东西来形容，是因为控局不知它到底是人类、已经变成怪的人类，还是像是他这样的能力者，是什么品，又或者是非人类的生，有太多可能了。

正因为这不可名状的绪是信仰，所以他们才会不知这是某个活着的存在，还是类似于类似于象征符号的东西。不过既然它们在寻找，那可能就是某个品。

系统的控局的一台超级计算机。

除了抹除记忆，控局有很多方式让无关人员保密的方式，不是非要他不可。

除非，他们确实是为了找到这个东西才来到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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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没有人知那到底是什么。

他放轻了声音，低到自己都要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