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都会导致仪发警报。

程潘见她似乎了悟了现状，微笑着说：“我的睡人终于醒了。学，想要把你请来，实在是太难了。”

“请我什么。”宋荔晚语气中并没有多少绪起伏，甚至有些淡漠地说，“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那样的。”

“学这样说话，真伤我的心啊。”程潘叹咏似的，用一夸张的语调说，“明明之前，还愿意奋不顾地救我，怎么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那况，无论是谁，甚至是一只猫是一只狗，我都会去救。和是不是你，没有关系。”

大概是她的话语太过冷淡，竟让程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他总算收起了那恶心人的笑容，神也淡了去：“看来学，不喜太的男人。是不是只有靳殊，才能让你心动？”

宋荔晚皱了眉：“你在我边，是为了靳殊？”

“是啊，我钻研了他很久，终于发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无不摧了，无论是怎样的风波，放在他上，他都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所以……想要打败他”程潘有些向往而地凝视着她，“只能从你手。”

“你要拿我威胁靳殊？”宋荔晚终于对着他一伶仃的笑容，“可惜，我和他之间，并不像你想的那么至死不渝。你想要用我来打败他，注定只能白费心思了。”

她说得平淡，似乎真的觉得，程潘说的是个笑话。

可程潘却嗤笑一声：“这话骗骗自己就行了，真以为骗得过别人？学，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我研究靳殊，已经研究了太久，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痛苦的样了。”

“为什么？”宋荔晚问，“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恨？”程潘却说，“不，我不恨他。学，其实我很羡慕他，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完，最好的天赋、最好的外表、最好的事业，甚至于……最好的人。我想打败他，可我更想——”

“替代他。”

宋荔晚悚然一惊，为他话中，那得化不开的执念。仪凌地响起，红的指示灯如同慌的睛，无法停止地闪烁着。

宋荔晚知，自己的心无法隐藏，索不再和他兜圈：“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刚刚有问必答的程潘，却在这个问题上，吝啬了起来：“现在还不是揭秘的时候。观众还没有到齐，学，请你继续耐心等待吧。”

他一边放浪地大声笑着，一边向着外面走去，自天板蔓延至地板的白炽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环一环地亮了起来，又在他走远后，渐渐熄灭。

宋荔晚想要起，可手足都被禁锢在试验床上，她只是试了一，便理智地放弃了。

这不是凭借人力就能挣脱的械，她又何必伤害自己？

程潘既然想用她来威胁靳殊，那在靳殊到来之前，她都一定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