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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阮烈揽住宋荔晚的腰肢，贴温柔：“这里为了移玫瑰, 地不大平整, 宋小走路要小心啊。”

他说是这样说，可扶住宋荔晚之后，手却没有松开。

宋荔晚觑他一, 淡淡：“多谢阮少，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怎么总是这样，翻脸无？”阮烈像是真的被伤了心似的, 低低叹了气, “靳二那个人，就是冷冰冰的一块木, 你跟着他, 有意思吗？”

他是木？

宋荔晚想起那些火缠绵的夜晚，想起靳殊同她，那些不眠不休、日日夜夜, 那时的愉, 似是刻骨中, 只是稍稍提起，便令人面红耳。

耳后雪玉生香的肌肤，在夜风中也被染上了玫瑰颜, 宋荔晚闭上睛, 想要将靳殊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

阮烈却误会了她的沉默，以为她是默许自己更一步。他风浪地一笑, 轻佻地用指尖撩起她一缕发, 刚要垂首去一亲香泽, 却猛然被人一拳打了去。

这一拳很重, 阮烈骂都没骂，就一扎了玫瑰圃中，玫瑰，却总带刺，阮烈被扎得惨叫一声。

打人的靳殊，玉立，秀丽英俊的五官，在漆黑夜，冰冷而雍容，他从来优雅从容，并不需要对人或事诉诸以武力，可这一刻，他正缓缓收回手来，指节因为用力太大，血痕，在冰冷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分明惊心。

宋荔晚沉默地凝视着他，他的脸极差，苍白如纸，原本就黑如鸦羽的眉，此刻竟透一死气沉沉的森然冷意。

“荔晚。”

哪怕是这样的境地，他的语调依旧温柔清越，角挑起的弧度淡而凉薄，却又如同说着什么话似的，一字一句问。

“跟着我，有意思吗？”

玫瑰丛里的阮烈还在叫骂着要人把他扶起来，宋荔晚视线转过去，看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阮大少，现在却如此狼狈，忍不住嘴角微弯。

面上忽然一疼，却是靳殊伸手来，钳住她尖而俏丽的颌，着她将脸转向自己。

视线之中，唯有他和凝固安静的圃，玫瑰在夜中翻涌成赤红的浪，令宋荔晚想到之前收到的照片里，靳殊后的那片海。

同样的玫瑰、同样的人，唯有女主角换了演者。

宋荔晚垂睛，乌黑纤的睫太重，缀在那珠玉般自生光辉的眸上，似是羽扇，遮掩住底的无限绪：“能跟着靳先生，已经是我的福气，又哪里敢去谈论，有没有意思这样的话？”

她柔声细语，说得也是恭顺至极的话，可靳殊原本冷淡从容的面上，眉却越皱越：“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宋荔晚顺从地回答说：“是。”

“荔晚！”靳殊顿了顿，捺住心柔燎烧的那丛怒火，平缓语气，“电话不接就算了，还把我拉黑，从靳家一个人跑来，又和阮烈牵扯到一起？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在不兴？”

哪怕她百般忤逆他，甚至当着他的面，同别的男人这样亲密，他却仍旧愿意问她，究竟为什么生气。

宋荔晚有些想笑，不可攀的靳先生，对待她时，的确拿了千般万般的耐心和从不示人的意。

可却并不妨碍他，有一个份地位更加匹的未婚妻。

睫轻颤，仿若暴雨中的天鹅，失去了全的力气，宋荔晚了气，勉维持住了冷静的吻：“我没有什么不兴，该说的话，都已经在纸上写给你了，靳先生，请你放开我。”

她是哀莫大于心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他再说，靳殊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神，往日她再气再怒，神也是鲜活的，可这一刻，却泛了灰，似乎一刻，就要碎在了他的面前。

靳殊缓缓地放开了钳着她颌的手，她雪白肌肤上，已经留了两鲜红的指印，可她像是不觉得痛，又问他说：“我可以走了吗？”

“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靳殊不敢再碰她，只是伸臂虚虚挡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是因为我没有接你的电话吗，还是谁又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他还不知。

想起那几天的度日如年，想起一次次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却无能为力的觉，宋荔晚轻笑一声，平静地对他说：“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解释了，我就应该激涕零，就必须要接受？”

他皱着眉，大概从没有被这样撞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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