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从远跑过来：“公！公！找你好久，你怎么跑到这来了，王爷和王妃正在府里着急呢！公！”

顾伯驹……

——完——

“来了。”

很奇怪，我并不认识顾伯驹。

我扶着墙转，空旷萧索的街，一孤日缓缓沉天际。

直到有次他问我，“你叫我阿云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谁？”

毕竟不是年轻夫妻，没那么多话可说，我明白。

我问：“看过大夫了么？”

我问：“顾将军，何时故去的？”

顾后老者说什么，抬脚向那宅邸走去。

我问：“这是谁的府邸？”

……

顾伯驹。

顾伯驹……

我抬起，前的宅院大门闭，门上悬挂一块牌匾，上书“顾府”二字。

到近，路果然封上了。

01

番外 顾伯驹

最先只是听云岚弹曲，和他聊几句无关痛的话，日久了聊得越来越多，一次酒醉错把他认成卿云，和他上了床。

我转回，拂去肩落叶。

近日公务繁忙，没注意到阿云好像消瘦了许多。

“去岁冬，战场上刀兵无，将军被箭所伤，不治亡。”军士答。

那次之后便叫他“阿云”了，每次看他笑盈盈地应我，都好像看到了十七八岁的卿云。

我没来由一阵闷，五脏六腑绞在一起，仿佛那支箭中的人是我。

可我还是憋得慌，憋久了便想借酒浇愁。抚仙楼新来的伶人得与阿云有几分相像，名字也像，一来二去，我在阿云那儿受了冷落，便去他那儿待着。

把守此的军士见了我，面一凛，跪行礼：“世，此不可通行。”

是幻觉罢。

军士沉声：“天不早，世请回罢。”

“……”

我停脚步，冥冥之中仿佛听到有人唤我“阿云”，转回望，仍是那几名军士沉默伫立在原地。

他越来越不与我说话了，以前哪怕手上划一小，都要如临大敌地拿给我看，现在要我问他才会告诉我，他刚刚染了风寒。

罢了。

军士稍一犹豫，答：“顾伯驹顾将军。”

他答：“看过了，吃了药。”

为何名字这般熟悉，是故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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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一阵风起，树叶簌簌飘落，一片枯叶在风中打了几个转，轻轻落在我肩。

02

整座宅院毫无生气，只有檐的白纸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映照着门外已有些发黄斑驳的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