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褚先同，一想到那几年她遭受的事，她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要不是你把我打个半死，我中途也不至于被你那几个好属……”

“我为什么会是你的女儿？你这个畜生！！”楚窈发疯似的对着褚先同拳打脚踢。

楚窈摸摸刚才被褚先同打了两掌的脸，冷的看着褚先同，“你才不是我爹，你是畜生，就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把我打个半死送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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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先同剧烈咳嗽着，“你想什么？你想弑父不成？”

褚先同面似的脸上有了一丝皲裂，但很快又被他压了去，“没能力反抗，那是你废。”

楚窈彻底怒了，她一脚接一脚的踹在褚先同上，“我废？！你当时怕我逃跑，把我半都打残了我怎么反抗？我努力的爬，想逃，却一次次被他们拖回去，你这个畜生，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遭受这些？”

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她笑了，但角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那么多年，你差就孙满堂了呢，可惜的是，你的女婿却数之不尽。”

“被他们玩了几年，期间小产不知多少次，最后还被他们送给了清风寨，那些贼糟践了我两年，我每天都要面对十多个畜生，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畜生！”

她一边对褚先同拳打脚踢一边发疯怒吼，“废！你怎么不反抗？你手脚不是还好吗？你怎么不反抗？你也是个废，你凭什么说我，凭什么？！你怎么不喊阿了？你以前不是最喜喊他来惩罚我吗？怎么不喊了？！”

“这几十年，你一定不好过吧？这几十年你有没有再次梦到楚天以及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婴孩？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回来找你？”

楚窈这话不知是到褚先同哪片逆鳞了，褚先同忽然厉声呵斥：“闭嘴！”

楚窈哈哈大笑，“闭嘴？我凭什么闭嘴？楚季，你都了，怎么还心虚呢？怎么还会午夜梦游呢？你杀了那么多人，挖了那么多坑，你怎么还会心虚呢？”

褚先同暴怒，他猛然站起来去掐楚窈脖，可惜的是，他老了。

来找你吗？会梦到褚先同回来找你吗？你这个偷了别人份的小偷。”

楚窈发了一会似乎又冷静来了，她不再殴打褚先同，她理理发，重新坐回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褚先同，“你找我嘛？”

楚窈不再像刚才那样任由他打骂，她躲开了褚先同的手，一脚将他踹到地上，随后从袖里拿一把匕首抵在褚先同的心上，“爹爹，你知这些年我最想的事是什么吗？”

褚先同一气憋在心，想反驳却因为疼痛很难说一句完整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