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看到墨九卿呆呆的看着桌上的画像。

那些人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他们因他而死，这跟他杀的有什么区别。

“皇上。”

他是踩着兄弟妹的尸坐上的皇位，他走得艰难，所以他不想要自己的孩也经历这残酷。

“说了，夏大人说他尽量。”

这边墨霖在痛苦，另一边墨九卿也在发呆。

为太，他要时刻清楚自己的份，更要清楚自己每次的决定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墨九卿嗯了声，挥挥手让福公公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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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走了，他继续看着手里墨霖的画像发呆。

系在我上，父皇说那些人没看好我，让我擅自离，还遭遇不好的事便是他们失职，而我擅自离，也是对他们的不负责，拿他们的生命在开玩笑。”

所以他一直以来对墨霖都很严格，对墨霖的每一场教育他都是以培养帝王的态度去对待的。

期间墨九卿也派了人来华殿，但都被他赶走了，他很怕，怕自己再犯错。

甚至有了墨霖以后他都不敢要第二个皇，他怕有一天，他的孩为了争夺皇位也跟他一样要弑父杀兄。

先帝荒，后嫔妃众多，他的兄弟妹有十几二十个，他最后留的却只有公主一人，只因公主是他年少时唯一待他好的。

他这一生，杀了很多人，除了那些边关来犯的敌军，他杀的人中还有自己的父皇，兄，弟弟，还有妹妹。

“和夏哭夜说了吗？”他问福公公。

墨九卿此举或许过于狠辣了些，但若不这样，墨霖恐怕永远无法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清楚自己不是个慈父，他兄弟妹多，当初先帝将皇位传给自己最的太，然先太无德，和先帝如一辙的荒。

“这些年，我一闭上就是他们惨死的模样，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是罪人，我的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墨霖看着自己的双手，满目疮痍。

他想起这些年他一路走来的艰辛，又想起七年前的。

为了让他记，明白自己为太的责任，墨九卿便令将那些人全斩杀了。

墨九卿早就解了他的禁足，但他却再也踏不华殿了，从那些人死在他前那刻，他整个人乃至灵魂都被禁锢在了华殿。

看着墨霖痛苦的模样，夏哭夜在心里叹息了声，或许这就是为皇家人的痛苦与无奈吧。

从先太上他明白了不能太过溺孩，不然是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