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卓玉宸自己也被掌柜这副气势搞得自己怀疑自己起来。

“我上这齿痕便是证据，街坊都可以作证，这就是那琴呆今早发疯的时候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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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公，你说是掌柜赶你睡在巷里，你可有证据？”梁沛听了卓玉宸这话也是皱眉，毕竟任谁都想象不到台会被赶去睡大街。

唯有郁老将军一人在一旁看戏看得饶有兴趣，本以为这琴师不过跟那些个舞文墨的文人没什么两样，现在看来倒是有趣得很，现在他反而对这个案来了兴趣，看看这位齿伶俐的琴师还能说些个什么样来。

——“你说什么？！你说是我赶你去睡巷的？天可怜见！你是何等大人，我不好吃好喝的供着难不成还要为难你不成？”

——“噗！”

另一旁的池城主和梁沛听了掌柜的话，再加上看了那小臂上的伤，也是大跌镜。

“回公的话，这人确是有癔症不假，只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各位大人若有不信大可问问那街坊邻居，这琴呆的名声可是人尽皆知啊！”掌柜说完这话还怕梁沛等人不相信，咬了咬牙，脆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的上衣袖卷起，一截小臂来，那小臂上还留着一个渗着血的齿痕，看上去骇人得很。

正想要张为自己辩白，却没想到一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再一回竟是今早把自己拖锦安楼来的掌柜：

卓玉宸调整好绪，向着众人解释：“小民当时的确是被无奈才此策，实在是这掌柜毫不讲理，将小民赶到巷里睡了一晚。小民被冻了，又遇着掌柜行扯拽，小民将这掌柜的认成了歹人，又挣脱不过，这才不得不此策。”

笑什么笑！没完了是吧！他那时候不咬人还能怎么办？！

郁漠憋了半天是没憋住，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什么卓玉宸看着衣冠楚楚的模样居然也会咬人，越想越觉得稽，但碍于母亲在一旁使劲瞪他，只能忍住笑意，肩膀都忍得一抖一抖的。

难不成不是掌柜的？那又是谁？

——“各位大人明鉴。”

卓玉宸原先注意力全在梁沛上，本无心去观察周围，这才被这突兀的笑声引过去，抬便看到一个小孩在旁边捂着嘴整个人笑得像筛糠一般，那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看着那一的穿估计也是个少爷，人得倒是明眸皓齿、剑眉星目，只是笑得卓玉宸两颊泛红。

“回公”卓玉宸听着面前这个“梁沛”说话如此正经，还有些不适应，但奈何人家如今一看就是份比自己要，若是想保命，该懂的礼还是要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