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心！”沈时锁死覃川的上半，避免他伤害自己，但覃川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一条在地上拖来拖去。

“不要碰我！”覃川发尖利刺耳的叫声，声音可怖又难听，“金贤庆，我叫你不要碰我！”

覃川的脑不清楚，他本能地尖叫和躲避，但怎么也挣脱不开禁锢他的胳膊，立转为低三四的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乖……我不跑了……求你了……让我休息……我撑不住了……别打我……我错了……真的知错了……”

“哥哥……”沈时抱着上半把人托起来，但覃川闹得实在太厉害，不小心连他一起带着跌去，沈时垫在覃川，怕他摔着，“哥哥你冷静，我是沈时，你看清楚！”

覃川什么也听不去，在沈时怀里疯狂扭动要逃去。

“小心，小心！唔……”沈时额角渗冷汗。

覃川在沈时小臂上狠狠咬了一，血溢满了他的腔覃川还没停来，仿佛要把这块活生生地撕来。

“哥哥……冷静……”沈时依旧不松开，看着自己手腕被咬得血模糊，估计是咬穿了静脉，血淌了一地。

“闪开！”韩秀仁推开守在门的何厌，踹掉了摇摇坠的门，拿着针来就在覃川脖上扎去。

覃川在沈时怀里又闹了一会，渐渐弱去，一歪，昏了过去，嘴还咬在上。

沈时警惕地看了一韩秀仁，“你扎的什么？”

“安定。”韩秀仁把针往垃圾桶里一扔，把覃川的嘴撬开，牙齿上粘着沈时的，面无表地说了句，“你要针。”

“不需要你心。”沈时把覃川抱起来，送到床上，了纸巾把他嘴角的血都净，自己手腕简单用纱布绑了一。

韩秀仁默默地看着，过了许久，他才说了句，“我并不是这样想的……只是看见你在这，我一时间没忍住……”

不知他是在跟沈时讲，还是跟昏迷了的覃川讲。

沈时清理覃川的，没有抬，“没有人在乎，你走吧。”

韩秀仁退了一步，“他醒了，帮我个歉，我还……”

还什么？

还喜他？

韩秀仁也不清楚了，他到底喜不喜覃川。

如果他喜这个人，为什么又一边喜一边厌恶。

毕竟自己，实实在在等了十几年啊……

“走吧。”沈时不想他在覃川面前再多说一个字。

韩秀仁踟躇了一会，转离开了病房。

坠噩梦

“你也别待在这里了，这里用不着你。”沈时看了不知所措的何厌，把他也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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