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垂眸浅笑。

祝她不存在的。

稍顿，夏时衍鄙夷：“也是标准的资本家。”

夏时衍也看着那边：“确实专业，前两年在国外采访过一次晋聿，晋聿对她的能力很认可。能被晋聿欣赏的人很少，他的审里很看中优秀和努力，卫臻羽是这范畴里的。”

秦意手里拿着夏时衍给她买的茶，往夏时衍脸上瞧了一。

“主持人卫臻羽，认识吗？”夏时衍问。

晋聿低眸看，对主持人轻摇。

走到另一间访谈演播室门向里面看，即将接受采访的人是晋聿。

主持人有些可惜地抿了抿，忽指晋聿领带，似是在说晋聿领带有歪。

晋聿另一侧的安知行见状立即上前，为晋聿调整领带。

“嗯，”秦意看着主持人，“国际财经频见过她，很专业。”

“老程这人化化妆还算上相，”夏时衍认可说，“五官端正，不秃，脸不油，坐沙发的姿势不自傲，公司企业形象在他这儿还可以。”

似是看到了可能会引起争议的问题，抬倾向晋聿的方向，指着平板与晋聿低语。

隔着中间的数台摄影收音设备与数位工作人员，他后是二三十米的弧形屏幕，正在播财经节目片，他望过来时，眸后方是银玻璃面耸云的大楼。

他对面坐着即将与他访谈的主持人，妆发致，穿白装，她同晋聿的姿势相同，也在看手中平板电脑。

秦意不多思考夏时衍前面说的两句话，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有想笑，他自己明明也是资本家。

广播电视集团大楼里，财经频的一间访谈演播室外，秦意站在夏时衍后，听夏时衍对即将接受采访的时衍科技副总程棕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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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聿忽然向门这边看了过来。

“老程这采访没什么好看的，”看了会儿，夏时衍挥手，“不看他这个了，听他说话像在公司开会。来旁边看看。”

晋聿没化妆，仍是平常模样，意式风格风雅西装穿搭。坐在椅上，左脚踩在椅蹬横杠上，右伸去，一截黑袜脚踝，脚踩黑棕素面布鲁彻尔鞋。手上拿着平板电脑，大约是在看稍后即将聊到的话题。一名男发型师站在他后，为他发胶造型。

她与夏时衍过来时，在停车场遇到了他，不知是否是巧合，两家公司的采访撞在同一天的同一个时间。

而是祝了她宛若在寒冬的、失去希望的人生，终有满人间、云开雾散、向她而来时。

“虽然我很帅，但我弱多病，”夏时衍穿白衫黑，面容英俊，优雅潇洒，却晃手里的氧气瓶，“不氧不上来气儿，有损公司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