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立即拿起东西快走五六步迎上去：“江教授，您汗，喝。”

“好，谢谢。”江初场后姿态恢复优雅，用巾徐徐汗，边往秦意脸上看了一。

“劳驾。”晋聿手伸向秦意。

秦意嘴上想说拒绝的话，手上已经先一步拧开瓶盖递给他，是和上次一样的不贵也不平价的矿泉。

江初回神：“小朋友，我见过你，是不是？”

秦意：“是，教授，您还记得我。”

“记得，”江初说，“你大一的时候听过我讲座，结束后你来找我说是我书粉，向我要签名。”

当时他还看愣了，小丫模样得太像他妻年轻时候，明媚的格又很像他女儿夏卿，可这些话说给小丫听会很不礼貌，就没说，仅是当时多和小丫聊了两句，回家后他还跟他妻提过。

“是，”秦意浅笑说，“谢谢教授还记得我。”

江初记忆力还算不错，叠着巾笑问：“对了，你转专业成……”

话未问完，江初收了。

她现在是夏时衍的新秘书，那她应该是没转成功。想想也是，跨那么大的一个专业，她学校没有过先例，难度着实不小，得比别人多数倍的时间与力日夜学习，非一般韧劲的人能成功。

而且他还记得小丫那时满都是对他的崇拜，有着郁的对未来的向往与期待，现在里平静得似不会动的玻璃，不再像他女儿夏卿，倒更像他妻。可他妻只是冷清而已，有人有孩也有的事业，会怒会笑，面前这孩却似松了修不好的琴弦，有些沉沉死气，可能已经放弃很久。

“转成功了，”秦意绪微沉，但面无异地接住教授未说完的话，“只是家里了事，所以现在在夏总公司工作。”

江初讶异她竟然真转成功了，这得付多少啊，随后问：“考不了公了？”

秦意底刹那浮起光，快速低去，摇。

“江教授的新书看了吗？”旁边的晋聿忽然问。

秦意抿了，犹豫几秒转去凳上拿包，包是自己的包，不是晋聿放在夏时衍办公室装文件的包，她取江教授的新书，拿着笔过去说：“看了一些还没看完，教授今天可以再给我签个名吗？”

她已经恢复平静，但向曾经的偶像讨要签名，脸上还是隐隐现了两片红，像秋日光透过火红的枫叶落在她清透的脸上，她睛里映着光耀在湖面上的粼粼波光、又似光。

江初把巾抛给坐凳上的虚弱儿，慈祥笑着接过来翻开第一页：“刚刚时衍说你叫小琴，是钢琴的琴吗？”

夏时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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