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泉摇：“不是凑巧，学校和地铁那两边都有监控，这两周我都在这附近等你。”

“好，”秦意稳着心思徐声说，“谢谢你的提醒。”

秦意忽然抬，意有所指地说：“罗助理，今天好巧。”

秦意说：“想问你知不知谁家砂锅粥好吃，刚刚查到了。没事了，挂了。”

“等等，”沈沐琛警觉，“发生什么事了？”

另外他留了半句话没说，以他跟在晋先生边这么久的经验，秦小是晋先生唯一带回酒店客房的人，唯一送手机还绑定各类卡的人，肯定是特别的人，他需要特别留心。

秦意问：“罗助理刚刚是在说脏话，还是指蒋少的母亲？”

沈沐琛还说什么，秦意挂断电话调静音，看向罗泉：“谢谢罗助理。”

自己最近确实大意了，先是忘记思医院的那三个人的家属会否迁怒，后是没察觉到被跟踪。

罗泉扫后视镜，甩着后的车说：“秦小客气了，您安全就好。”

“等一，”秦意看了那边人不好惹的脸，又看罗泉的善意神，上车系安全带，“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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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

罗泉停车打开储箱拿白手机双手递给她：“秦小，晋先生安排来的事，我必须得完成。不仅是我，别人也是。晋先生还不知您把手机送回保安亭的事，幸好晋先生只在那天给你发过一次信息，没再给你打过电话。”

过了两急弯，两辆面包车没再跟上来，罗泉车速方慢来。

同时沈沐琛接起电话，问她：“想打拳了？”

突然一辆黑宝停在她边，副驾车门被推开，罗泉在里面冲她喊：“快上车，那些人是蒋少他妈的人。”

罗泉沉默两秒，将车停在路边坦诚说：“不是，是我自作主张。但其实还是为了给你手机。”

一辆又一辆满客的租车飞驰而过，秦意抿快步走向人群。

“是晋先生让的吗？”秦意问。

“秦小，您就当作帮我个忙，如果您想还手机，请您当面还给晋先生。”

“什么？啊，抱歉，是指蒋少的母亲，盛雅集团总裁，”罗泉说，“秦小以后行得小心些，蒋少母亲心切，肯定会在事平息后对你动手，就算她以后要去跟晋先生歉，她也会先把气了。”

秦意站起，镇定拿手机快捷键中沈沐琛的号码，同时伸手拦车。

两辆黑面包车停在路边，突然来三四人向她这边走来。

脚步忽然慢来，她蹲低挽角，余光向后看。

秦意低眸轻翻方泽曜的错题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