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静比闵语智先看到成绩单，喜滋滋回来报喜，“厉害啊同桌！前十了！”

“真好啊，解放了！”

“猜猜你上边是谁？”

“反正不是我，”闵语智把话题绕到毕业，“两年之后，咱仨得是啥样儿？”

“我期待的，”池泫红双手扯着书包袋，“我想知两年后的自己在什么。”

“你知成绩了？”白阅尘默不作声追上来，推着自行车加她们的对话。

我希望两年后的今天不要到来，白阅尘了个呼，转看向闵语智，却莫名闻到柠檬的香气。

“没。”闵语智摇，她已经习惯了他悄无声息的现，像猫一样，没动静。

崔悟凡把成绩单贴来，一群人蜂拥而上，闵语智已经知了排名，也就不着急了。人群中间传尖锐的笑，是男生特有的起哄，随之而来的是范超超幸灾乐祸的声音。

崔悟凡的声音越退越远，闵语智回到座位，珠都快瞪来了。

“幸好不是考，大家要引以为戒，卷之前一定要仔细对答题卡。”

“说不上期待，就是好奇。”

微风过，叶沙沙作响，就像育课上的哨声，听一次，少一次。

“这么急啊？”池泫红若有所思。

“不能吧？”闵语智冲座位，钻人群，正如崔玉静所说，她和白阅尘的名字挨着，跟学霸名离这么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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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多人。”

崔玉静凑近闵语智，“你上边就是白阅尘，挨一块儿了。”

全班倒一凉气。

“正好第十。”

“这次考试了一意外，”崔悟凡扶扶镜，两手撑在讲台上，像个耐心的讲解员，“白阅尘同学的答题卡涂错考号，英语选择题，零分。”

池泫红难得一见的轻松表。

“都是三的，回来看老师。”

“你们期待毕业？”在白阅尘心里，毕业是告别的同义词，他不喜。

“应该会很兴吧，跟她们差不多。”池泫红望着嬉笑打闹的背影，多少有些羡慕。

那个年龄段。

“好像有人提前打电话问了。”

她认为学霸是区别于凡人的独立，比如崔玉静，比如池泫红，比如白阅尘，难以想象学霸会有失误，还是涂错考号。

“校草考了第九！班级第九！”

闵语智脸上的笑凝固了，“正好？”

白阅尘二话不说站直，崔悟凡摆摆手示意他坐。

“这怎么猜？”闵语智连全班人名都没叫全，社圈仅限于座位的前后左右。

“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