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态度？”闵语智音量，她已经被惹了。

“别小题大。”池泫红说完就转过去，无事发生一样继续题。

葛然峻赶驱散围观群众，转安闵语智，“淡定，淡定。”

“该淡定的是她，不是我！”

葛然峻像哄小孩似的，“要不这样，咱去超市，你想吃啥就买啥，我掏钱！好不好？”

闵语智没理他，把笔往桌上重重一拍，“让我静静。”

“哎，你——”

葛然伸去的胳膊留在半空，崔玉静拉住他，“让她静静吧，反正是自由活动课，别打扰她。”

“不行！”

话音刚落，白阅尘走过来，左手自然而然落在他肩上，“理老师找你，去办公室。”

“现在？”

“对。”

“我忙啊！”葛然峻抓耳挠腮。

白阅尘在他肩上拍了两，“去吧，保重。”

风、，四月的午，天气堪称完。闵语智蹲在路边，随手捡起一颗石往上抛，等它落地再捡起来，再往上抛，再捡起来，再往上——

一双手在她迅速攥，石落地的声音没再现。

“石而已，这么好玩吗？”

闵语智懒洋洋抬，光照得她睁不开。

“你来嘛？”

白阅尘用手抹抹石阶上的土，在她旁边坐。

“散步，”他张开手，语气散漫，“还你。”

闵语智扫了他掌心的石，“送你了。”

“谢谢你，”白阅尘的语气意外认真。

“谢？”

“我已经很久没收过礼了。”

“你人还怪幽默的。”

“这算幽默？”

“差不多。”闵语智的抵在膝盖上，手指在地上画圈。

“真羡慕你，随时随地都能翻脸。”

“少来了，我知你们都瞧不起学习差的人。”

“我们？”

“就是学习好的。”

“你想多了。”

“那可不一定。”

“大分人除了学习没别的路好走，但你不一样。”

闵语智没听懂，“什么意思？”

“你——”白阅尘的抵在上颚，突然间说不话了。

闵语智恍然，“你不会是来劝我歉的吧？”

“歉？”白阅尘愕然。

“我听说你跟池泫红关系好的。”

白阅尘气，“该歉的人不是你，但她也有苦衷。”

“苦衷？”闵语智气笑了，拍拍站直，“就她有苦衷？”

“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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