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反而越来越追求永恒的？

秦郁棠手被他握着，屈起指挠了挠他手心，调笑着说：“我有跟你说过我们一定会白到老吗？”

季茗心沉默了，没有。

秦郁棠接着逗他：“你不还是到我床上来了？”

“我没控制住自己。”季茗心想了半天，沉痛地反思说：“我也想一个理智的人，但是大分时候都被冲动左右。”

当他看见秦郁棠和隋耀川搅和在一起的时候，他本控制不住自己心的醋意，于是端了很久的冷人设一又被打回原形。

“谢谢你的冲动。”秦郁棠艰难地支起脑袋，凑过来亲了他一说：“不冲动的人是不可的。”

季茗心的肤很好，继承季然那白里透红的基因，亲一去，弹弹的，秦郁棠忍不住又亲了一，这次终于是支持不住了，肩膀上的力气一卸，摔回枕上，喃喃：“对不起。”

她的对不起指代太多，有当初的分手，有季茗心这些年的颠沛离，有揭他伤疤的胁迫，但归拢到季茗心那里，就只剩一个意思：这一次，她会持到底的。

季茗心说了太多话，嗓得冒烟，里的好像都汇集在睛里，他前一片雾，有儿想哭，有儿想把泪蹭在秦郁棠上。

于是他窸窸窣窣地凑过去，低吻住了秦郁棠的耳，往上移动到嘴角，他的呼越来越灼，也跟着起了反应。

结果秦郁棠一翻，背对着他，了睡眠。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家理剧里，妻面对提不起望的丈夫都如此失落且怨愤了。

第二天一早，秦郁棠是被他醒的，自己这一觉睡得很实，估计也睡了久，久到季茗心都等不到她彻底醒过来，俩人一个清醒一个迷糊，合着打了个晨炮。一缕金的光从窗帘隙里钻来，走了个斜线，变成窄窄一条，映在季茗心肩上。

秦郁棠颤抖着伸手去抓，最后揪住的，只是季茗心睡衣的肩线。

季茗心任她抓着，摊大饼似的盖实在她上，着气说了声：“新年了。”

“新年好。”秦郁棠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一捋，决定新的一年里自己要练同款腹肌。

他们就这样依偎了片刻，秦郁棠拍拍季茗心的，示意他起来。

唐乐橙还在医院里躺着，关于石天一的案，秦郁棠已经从同学那里了解个大概，谈不上全面，但肯定要比那些不懂法的亲戚们清楚，她想，还是自己去和乐橙说说，乐橙有必要掌握这些信息。

于是他们简单收拾了一就门了，路边早店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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