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难怪我后来那么倒霉。”季茗心玩笑说。

“我上大学的时候，除了节基本不回家，你知吗？我那时候每天像个陀螺一样，最多的时候，手上有4份家教，上完了课回来，宿舍灯都熄了，我有时候直接不回去，背着我的二手笔记本去24小时自习室通宵，所以虽然翘了很多课，等到了期末考试成绩来，我还是第一名，有些老师就拿着成绩单去问我们辅导员，这个叫秦郁棠的是谁？真是我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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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棠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斟酌着说：“你在麦当劳的洗手间里亲我的时候。”

季茗心轻声笑了笑说：“这么早。”这话说的违心，其实他的肖想开始得更早些，他因为违心又多说了一句：“如果咱们不分手，你也不用意我这么多年。”

“其实没有，正因为知自己没有，所以不能接受自己的弱小，后来好的一段时间，我都特别恨你，每天要在心里骂你很多遍。”

“死都值了。”

季茗心摸着她的发安：“你有狂妄的本事。”

那些瞬间都太小了，一晃而过的细节，不如第一次亲吻那样有里程碑意义。

“那时候想着的人是我吗？”

其实她也不确定，或许更早一些，看见季茗心打球起，球衣的腹肌线条时？他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球鞋在桌面夹住自己双脚的时候？

“我那个时候常常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秦郁棠缓缓：“大概是因为学习好吧，现在回过来看，其实我那时候除了成绩好之外一无所有，明明自己也陷在泥地里不来，还要怪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呵呵，自负狂妄的。”

果然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秦郁棠意料之中，轻轻笑了，懒得回答这问题，又不忍令他期待落空，顿了几秒还是淡淡“嗯”了一声。

听他这百依百顺的语气，秦郁棠也不由得笑了，轻声问：“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第一次哦。”秦郁棠语气里有藏不住的优等生骄傲，接着说：“但是我在梦里模拟过很多次。”

“好。”季茗心温柔地答应，他现在算是理解什么叫牡丹死，鬼也风了，别说秦郁棠让他去医院，哪怕秦郁棠让他去把月球炸了，他也能二话不说背上炸药包发。

秦郁棠说着，自己也笑了：“那个老师找到我，劝我别掉在钱里，力应该用在刀刃上，所以我刚上大三就了他的组，那段时间我们组里有个研二的师兄对我有意思，我呢，又觉得时间都过了好几年，也该从你的影里走来了，我就还真尝试了一，说服自己接受人家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