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秦郁棠大方地一：“你问吧。”

上衣服后，秦郁棠终于分别在床角和卧室门后找到了自己的两只拖鞋，趿拉着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

秦郁棠不以为然地一笑，侧过背对着他，撑了床起来，有小得意：“现在知了。”

看嘴型好像是说……公主？

“不必了，这儿方向我还是有的。”季茗心喝完，顺手拧开龙把杯洗了，瞥她一：“这位老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秦郁棠怀疑此刻自己额正中间已经被撞一块红印，来不及思索便听季茗心调：“秦大律师，犯法的！”

季茗心急了，一低，俩人额撞在一起，发清脆的一声“砰”，他有些崩溃地反问：“你还真嫖我啊！”

也唯有今晚这样的时刻，她会满意于自己上的女魅力，自我认同的受攀至峰，秦郁棠心愉悦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衣柜里扒拉了一件净睡袍，旁若无人地上。

容貌是天赐的双刃剑，秦郁棠这样愤世嫉俗又里自负的人，从来不喜以侍人，甚至厌恶“漂亮”两个字给她带来的好，这张脸，这幅，带给她的一向是烦恼更多。

她好渴，像是半辈没喝过似的。

“你特么……”季茗心声音低了来：“到底怎么想的？”

秦郁棠只能站在旁边看他咕嘟咕嘟，上一扫，发现他衣服已经穿好了，连袜都穿上了，大概是听劝要走。

…季茗心越想越想不通，一时之间气笑了，单手拄着床，翻起来撑在她上方，俯视着她问：“你把我当什么？”

“看什么？”秦郁棠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看。

秦郁棠张了张嘴，没发声音。

他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被嫖”这件事，也许他本来就没太计较，秦郁棠问了，他便痴痴地答说：“你很——你知吗？”

一气喝完满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她原本就只裹了个松松垮垮的浴巾，这样一，人是来了，浴巾还留在季茗心，季茗心跟着她的动作扭，只见她赤条条躺在一边，黑发如瀑，一半压在腰背，一半散在前，将一个个吻痕遮得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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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付钱。”秦郁棠倒很清醒，往缩了缩，从他和被的侧面空隙里来。

“要我送你去停车场吗？”秦郁棠一只手搭在冰凉的台面上客地问。

方才没开灯，他们是混纠葛的一，这会儿开了灯，将对方隔开来看，季茗心有些神。

正要扬起喝第二杯，杯被季茗心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