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蚊香，蹲在桌边给秦郁棠使了个，秦郁棠便很自觉去冰柜里提一瓶冰啤酒来放在桌上。

“你怎么不喝1块5的？”秦郁棠撩开凳，边坐边仰着脑袋反驳。

秦郁棠了，换来一筷敲在她脑门上：“你快考试了，不说好好搞复习，还天天去撒野，他是什么好伴儿不成？”

石以为她还在震惊中，给她加了剂猛药：“你跟他玩在一起，小心那些年级的连你一块儿欺负。”

“……还是写香甜吧。”秦郁棠没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

没有必然联系呢？

石并非唯一一个为她敲响警钟的人，当天午，日渐西沉，在厨房扯着嗓招呼爷孙俩吃饭，秦郁棠从电视机前一骨碌爬起来，跟着秦利民去抬桌。

“哼。”秦郁棠在她说话的间隙里抓住机会连翻了两个白，秦利民想要安生吃饭，只能站来主持公：“我们屋里有你一个会过日的不就行了么？”

夏天厨房里闷，他们习惯把饭桌抬到院中间，着晚风吃饭。

“我没和他玩。”秦郁棠回过神来，指着石米字格作业本上的最后两列：“这里，甜可以组成清甜。”

为了避免蚊虫叮咬，还得在饭桌底放一圈燃的蚊香。

声调：“你主动带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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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妈的。”罗梅香女士心舒畅了些，把矛转向不在场的第四个人，将辣椒炒换到秦郁棠面前，问到：“是不是隔的小崽跟你说，要你带他去的？”

好像，也的确应该有一。

秦利民脸上的褶笑成一朵：“还是我孙姑娘对我好！”

秦郁棠大义凛然地一摇：“不是。”

秦郁棠的罗梅香女士，是山野村妇中最泼辣、最俗的那一款，说的话总比心中所想要难听的多，秦郁棠早已习惯，吐了吐，伸筷夹菜。

“没和他玩你为什么让他坐你自行车？”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写一个拼音，思路逐渐被带偏：“清甜的清怎么写？”

“她都是跟你学的，钱嘛没几个，在外面还鬼大方，今天还带隔的小畜生去我们塘里摘莲蓬噢！糟蹋东西，那不都是钱？”

至于小三赚的钱脏不脏……这德问题已经远远超过了秦郁棠平日的思辨范围，她给不答案。

“喝这个嘛？给他拿1块5一瓶的！”抱着电饭锅过来，声气地指挥。

端碗瞪着爷孙俩，继续吐槽：“老天天在菜市场，一钱两钱跟别人讲价，为两块钱都说了，赶不上你们败家快。”